第二十一章 凌府秘辛

“也许是，也许不。”

“……”凌晓天一脸黑线，原来还待定啊。

“小子，我观察你好几天了，见你迷惑，要出来指点你，你就拿石头招待我，不像话啊！”平淡的声音响起，两人明明不过数十丈，却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凌晓天脸色大变，观察自己好几天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只好尴尬的说道：“前辈见谅，刚才实属无意之举，晚辈对于前辈在此丝毫无觉。”

“罢了！”老者摆摆手：“我等了数百年，终于等到了。这几天我观察你修炼，天赋很好，目过不忘。真没想到正真要等的人竟然是曾经的第一废物，哎！造化弄人啊。”

凌晓天有些头大，这人等了自己数百年？数百年前自己还在地球上呐！依旧开口问道：“敢问前辈乃何方高人，等我数百年又是何意？”

“哈哈。”老者笑了笑，木色的脸庞终于有了变化：“什么叫做你凌府，我乃凌碎天，是五百年大劫唯一活下了的凌家人。”

回到南苑，凌晓天和木欣然、凌嫣打了声招呼，就直接离开，提着雕纹黑剑，向着后山走去。

后山位于北苑之北，绵延千里横穿整个北陵城，只有一小部分属于凌府，随之深入则由其他势力占据，但所有被占据的部分尚不足整个山脉的十之二三。这座山脉横贯北陵城、青邪镇、陌城，名青邪山。青邪镇虽名镇，但实力比之北陵、陌城都要强上很多，就算在整个初云国也算是一流城镇，乃是一处隐地，无数高手蛰居，不知何故。而青邪山历史悠久，诡秘至极，深处更有高阶妖兽，甚至灵兽。

凌晓天在凌府后山找了一处毗邻小枫林的空地停下，虽对青邪山很是感兴趣，但也没有继续深入。以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五阶的妖兽都能要了他的命。凌晓天取出几本秘笈开始修炼起来，山上不时剑气纵横，掌风呼啸，山石震碎之声不绝于耳。

之后几天，凌晓天天天早出晚归，在后山修习锤炼着碎风掌和凌剑诀，偶尔停下来研习小聚灵阵法，只是没有辅剑，无法练习小裂天阵。

让凌晓天兴奋的是，五天的研习，小聚灵阵初成。消耗灵石聚集灵力来操控玄火之笼，的确可以发出灵至境乃至灵玄境的一击，但是代价却大得离谱。灵至境一击要数十万灵石，灵玄境一击则要数百万灵石。单单这两次试验，不仅把凌晓天各处劫来的灵石消耗干净，就连凌嫣的私有灵石也被凌晓天消耗的七七八八。

“拜见老祖。”凌晓天连忙躬身行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就是传说中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祖，更没想到竟是五百年前的大劫中活下来了，心里不由得在想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老祖脸色又恢复到起初的木然，一双眼睛无比的深邃：“嗯。我知道你好奇，有很多事想问，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且问你，你觉得凌家像一个家族吗？”

凌晓天略微沉思：“凌家虽说是个家族，但无论功法底蕴还是家族的典型制度，乃至实力都远超一个家族应有的水准。的确不像。”

“嗯。你知道这点就够了，记住，凌家不是现在这么简单，虽然式微，但依旧还在，只要魂回来，凌府依旧会重回昔日的荣耀。当然此路多艰，将会遇到重重阻碍，这些事就落在你身上，我也无法做什么。”

“我身上？”凌晓天瞠目结舌，自己从根本上就算不上凌家人，怎么还会成为凌府崛起的希望所在？

至此，凌晓天深知灵石之重要，暗叹这个小聚灵阵真是有钱人玩的玩意，曾要求鼎爷炼丹炼丹致富，但却被鼎爷一口否决，还要让自己学习炼丹，自力更生，用双手创造财富。凌晓天无奈，但也不好再向凌嫣开口，至于凌府的每月津贴也只有十多万而已。哎！最后凌晓天把身上的聚灵丹、凝灵丹都在凌府的丹药兑换坊以较高比例换成了灵石，还了凌嫣之后，也只剩下几十万而已，虽然凌嫣坚决不要，但凌晓天实在拉不下脸收回，最后还是塞了过去。

这日，秋风呼啸，百树枯黄，山顶，一个身影孤零零地坐着。没有资产来试验小聚灵阵，凌晓天把经历放在修行上。六七天的苦练，随风掌已经小成，凌剑诀已经混熟，说是大成也不为过，但却感觉不到应有的杀伤力，一度让凌晓天怀疑自己练功出了问题，这让凌晓天很郁闷。

百无聊赖之机，凌晓天随手拾起一块石头向着身后抛去，嘴里喃喃道：“没错啊！怎么回事？”

“嘭！”石块在空中粉碎，凌晓天蓦然转身，却看到一个白衣老者立在那里，这老者苍苍白发透着一股股悠久的气息，深邃的眼神却流露出几份寂寞，好似来自亘古，棱角分明的脸颊，没有丝毫器宇轩昂的味道，却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凌晓天大惊，这人怎么看都像是几百年前的古人，至于修为，只能用深不可测，凌晓天看不透，看不清，只知道要比长老王还要强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