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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倒是真的诺!这些花,每年,我都总这样的看着它们一样的开,但每一年,我也能感觉得到自己,总在起着或大或小的变化。姐,算起来,我们都已经快要二十四、五岁了呢,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高中生的心态呢,嗨嗨嗨……,嗨嗨嗨嗨……。”何霁莲好像对“年年岁岁花相似”的句子很受感染,便打断姐姐的话,眼看着地,轻轻复述着,还讲起自己的感触,最后抬起头,对着姐姐展开了她的笑靥。
“噢,姐,你刚才好像还要说什么呢,我想知道。”
“你不是在讲,不明白爸爸妈妈种这些花有什么心愿吗?要真讲有什么特别的心愿,好像也不见得确实有,但要讲毫无关系又不见得一点都没有。”
“这话是怎么讲的呢?教我如何理解好呢?”走到水笼头边,何霁莲边说边伸手拧开笼头,一股不大的水流流出笼头,何雨莲便在水流下慢慢洗刷着那些栽花与浇花的工具,同时沉着头在思考,突然她抬头对霁莲言道:
“我这么说,说明我对他们在种花上的心愿问题并不很清楚,直接听他们讲含义也是很少的。我除了听爸跟我说,芙蓉是莲花的别名,还有那句诗句以外就不清楚爸还讲过什么了。也许他说了我没留意记住,也许本来就没有过以物寄思,寄情的含义,只是喜欢就种种罢了。但是霁莲,客厅里墙上挂着的,爷爷画的那幅画,爸爸妈妈倒是说得很多,很多。你是否能理解,能接受爷爷,当然也是爸爸妈妈对我们的希望?这里面倒是确实有一种寄托在呢!”
“为那幅画,爸,妈讲得是很多的,可是我听了就觉得烦,不想多听,更不愿去想什么。真的!”何霁莲一听,又要提爷爷的画,就显得厌烦地皱起了眉头。
“霁莲,你这么说会很伤爸,妈他们的心的。这些花,”何雨莲说时侧转身,指了指身后花坛里的木芙蓉,继续说道:
“说老实话,这些花不是因为我喜欢才关心的。我其实不是个真喜爱花的人,尤其那些大朵的艳丽的花,有时也只是随和地看看,难有一点真觉得好。由于看到爸,妈近来一直很忙,心境也不太好,为了不使他们更加的劳累,或者哪一天,上来看到由于疏于管理,花全枯败了,心生起非常惋惜和遗憾的心情,我才主动来弄这些花的。记得,<诗经>上有,‘维桑与梓,必恭敬止’意思是讲,桑与梓是父母亲种下的,我们就要毕恭毕敬对待它。霁莲,我们什么时候都不要使爸爸妈妈他们很不高兴,好吗?”
“我当然也很不愿让爸,妈不高兴,甚至于伤感的,但是人与人是存在着一种天性的心理距离,往往还在思想上反映出来,这是很难用违心地顺从来弥合掉的。像你现在做的,是为了弥合,就算顺从做了,我看,也是做不像,做不好,做不长久的。石头终究是石头,是永远不能象鸡蛋孵出小鸡来的。”
“霁莲,说起爷爷的画,以及爸,妈他们对我俩的教育,都总是借着画,要我们深深懂得做人是要讲究做人的基本原则的。在做人的原则中,如果不讲为人的品性,就会显得非常的不通情理。至于你所讲的,人与人是存在着一种天性的心理距离,往往还在思想上反映出来。这,我认为,这种心理距离,应该是指一种程度上的差距,而不应该在于人本性上的差距,这一点,我和你在认识上是有本质性的差别。”何雨莲说至此,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如果要讲爸,妈对栽培这些芙蓉有什么心愿,联系爷爷的画,看来也只在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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