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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韩国的国情、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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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的相国之位也是争执个不休:

1、韩国的相国韩傀(侠累)遇刺:韩大夫严仲子因与韩相侠累争位,严仲子找寻刺客聂政企图杀害韩傀。严仲子献巨金为其母庆寿,与聂政结为好友,求其为己报仇。

聂政待母亡故,守孝三年后,为报答严仲子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今禹州),大显神威,刺杀侠累于阶上,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十人。聂政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姐姐,遂以剑自毁其面,挖眼、剖腹。其姊寻认弟尸,伏尸痛哭,后撞死在聂政尸前(一说因悲伤过度,暴死于聂政尸前),其事迹见于《史记·刺客列传》。

2、韩公仲当相国,连续“侍候”了四位韩国国君,地位岿然不动,相国的权势太大了!大臣韩公叔与韩公仲争夺相位,最后被韩公仲杀了!

韩国的兄弟争位也很混乱:

楚王听此消息,大为恐慌,马上召见陈轸。陈轸说:“秦国想攻伐我国已经很久了,如今又得到韩国一座大城市,其财赋可以增加兵饷,秦韩两国合兵向南,秦国多年梦寐以求的事今天已经实现了,楚国必然会被进攻。大王要听从我的意见:在全国实行戒严,挑选军队声言援救韩国,让战车布满道路,派遣使者,增加使者的车辆,加重使者的聘礼,使韩国相信大王是在救它。韩国如果不能听从我们,一定会感激大王,绝不会联兵而来。这样秦韩两国不和,秦兵虽然来到,楚国不会遭受大的损失。韩国如果能够听从我们,同秦国决裂,秦国必然大怒,因而痛恨韩国。韩国得到楚国的援救,一定会轻视秦国;轻视秦国,它应付秦国一定不恭敬。这样我们便可以使秦韩两国的军队疲惫不堪,从而解除楚国的忧患。”

楚王非常高兴,便在全国范围内实行戒严,挑选军队声言援救韩国,派遣使者,增加使者的车辆,加重使者的聘礼。让使者对韩王说:“敝国虽小,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了,希望贵国随心所欲地对付秦国,敝国为韩国将不惜牺牲一切地进行帮助。”

韩王十分高兴,便停止公仲朋使秦。公仲朋说:“不行。采取行动使我们吃苦头的是秦国,用虚假的名义来援救我们的是楚国。倚仗楚国的虚名,轻易停止同强秦这样的敌人讲和,一定会被天下人耻笑了。何况楚韩两国不是兄弟国家,又不是预先约定共谋攻打秦国的,情况是秦国要攻打楚国,楚国这才发兵声言援救韩国的,这一定是陈轸的阴谋。再说大王已经派人通知秦国了,如今使者不去,是欺骗秦国。忽视强秦的灾祸,却听信楚国的谋臣,大王一定要后悔的了。”韩王不听从,就同秦国停止讲和。秦国果然大怒,发兵与韩国交战于岸门。楚国的救兵不到,韩国大败。韩国的军队并不弱小,人民并不愚昧,可是军队被秦国俘获,谋略被楚国耻笑,是因为错误地听信了陈轸,没有采纳公仲朋的计策啊。

结果大难来时,韩国想嫁祸于人、楚国也玩阴的、见死不救,所谓“盟友”相互出卖!

(4)秦国进攻陉地,韩国让军队从南阳退却。秦军已经攻进了南阳,又攻打陉地,韩国于是割让了南阳的土地。秦国接受了土地,又继续攻打陉地。韩国只得委托陈轸(此时离开楚国,作了秦国的大臣)对秦王说:“韩国形势不利所以退却,与秦国邦交不亲善所以割让土地。现在割让了土地而邦交恶化,韩国退却了秦国的军队却没有停止进攻,臣下恐怕山东六国不会再有退却和割让的举动来侍奉大王的了。况且大王在三川求取百金却没有得到,而在韩国求取千金,一朝便得到了。现在大王继续攻打韩邑,这是断绝了重要的邦交并限制了府库的财路啊,臣私下认为大王的做法不可取。”

韩襄王去世,三个公子:长公子婴早逝,公子咎、公子虮虱争国。相国韩公仲、秦国、楚国支持公子虮虱,韩公叔及大臣苏代等人支持公子咎,上演了一番令人叫绝的大国权谋斗智,大家可以在《史记》和《战国策》里去读到,我们就不再赘述了。最终,公子咎当了君王,公子虮虱滞留楚国。很多年以后,公子咎才准许公子虮虱回国,而韩非正是公子虮虱的后人。

韩非继承了先人公子虮虱的食邑,是不折不扣的王族贵族。韩非酷爱读书、胸怀大志,同李斯一样求学于荀子,学得了满腹经纶,也热切地希望能为自己的祖国---韩国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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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秦国停止攻打陉地,陉地就在韩国手里多留了一些时日,最后还是被秦国拿走了。韩国真是太可怜了!

(5)秦赵长平之战,也是韩国执行韩亭“分流祸水”的计谋而一手导演的,结果秦、赵两国都怨恨韩国。韩国没办法,只得低头挨揍!

二、韩国的政坛不稳,表现在君主暗弱、兄弟争位、权臣互斗,教训极为惨痛。

韩国国家小,就那么几个大家贵族,结果是君王之位轮流做,没当君王的就当相国(宰相)或控制其他政治、经济、军事要害部门。这样,君王为加强王权,尽管也一再努力试图去改变局面,终究根本无法去控制全局,造成王权暗弱、名不副实,君王说了不算数。

韩哀侯还被大臣韩严给杀了。《韩世家》里还有一段话:(韩昭侯)十年,韩姬弑其君悼公。这句话很费解,但肯定不是指晋悼公,晋悼公生活在公元前570多年,而三家分晋是公元前453多年的事情。那么这个被称为“君”的悼公是谁呢?郭沫若在其1954年的《十批判书·庄子的批判》中,以为此悼公是郑子阳,韩之小诸侯。未知依据何在。这个事情成了历史迷案,谁若能破解,估计至少可去北大历史系教书了!---当然北大历史系的教授们也不知道这个“悼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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