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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马上给邱子文打电话，我要跟邱子文聊一聊！”
重山冶金公司的员工档案里，还保留有邱子文的联络方式，吕博阳很快照着那个电话打了过去。不一会，电话就通了。
“吕博阳，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邱子文冷淡的声音传过来道，似乎对这个曾经的上级很不感冒。
“额，老邱啊。我有个事想要问你，上次来重山的年轻人，那个好像是姓陆的小伙子，你手里有他的联系方式没有？你能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吕博阳低三下四地问，语气尽量客气柔缓。
“你找我老板干什么？我老板业务繁忙，没空跟你联系！”
“什、什么，那小子成你的老板了？那你们现在在干什么，还卖不卖钨金？”
吕博阳吃了一惊，急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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