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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快!这个是枸杞乌鸡汤,你把它喝了,补身体的。”
王班副笑呵呵的将手里的小砂锅锅盖掀开,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聂然看着那锅鸡汤,不由得问道:“今天食堂里有这道菜吗?”
她不记得今天食堂的菜单里有鸡啊。
“当然没有了,小灶可不是谁都有份的。”王班副得意洋洋的催促地道:“快,把这锅鸡汤都喝了。”
聂然无奈了,这私开小灶是要被记过的。
王班副再过三个月就要退役了,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班长知道吗?”她问。
“不知道。”王班副说完后又偷偷地凑到她面前悄悄地道:“不过,我觉得他知道,这么大的鸡汤味儿我才不相信他闻不到呢。你放心喝吧,有什么事我们替你顶着,再说了你是伤患,有个病号饭很正常。”
聂然看着那锅热乎乎冒着白气的鸡汤,有过一瞬的分神,然后抬头对着王班副说道:“谢谢。”
这话里多少因为热乎乎的鸡汤而暖了几分。
“客气啥,快趁热喝!喝完就回宿舍休息去,别在这里吹冷风了。”王班副笑着嘱咐着。
“好。”聂然喝了一口,鸡汤格外鲜美,在这种天气下,喝上这么一口,温暖延向四肢百骸里头。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好喝。”
“那是,这乌鸡我可是炖了一上午呢,肉都酥烂了,轻轻一戳就散了。”
正当王班副兴致勃勃的打算把做法也一并说出来的时候,一个男兵领着刘德走进了菜园子里。
“王班副,刘教官来了。”
聂然放下了勺子,眉头微锁起。
这时候刘德来干什么?
难道聂诚胜对自己还没有死心?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刘德直接开门见山地对着聂然说道:“师长说,你不能断了训练,每天……每天必须去训练室,哪怕坐在那里,也要坐满两个小时。这是命令,你作为士兵必须要服从命令。”
刘德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为难,看得出他是被迫来下命令的。
王班副一听,就急了,“什么?人都成这样了,还去?刘教官,你看看她的额头,到现在还绑着绷带呢!”
“我也不想啊,是师长下的命令。”刘德也很是无奈的说道,随后他有继续对着聂然说道:“师长还给你找了一个心理指导师,让你接下来一三五的下午去医务室报道。”
刘德看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劝了几句,“你别怪师长,常言道爱之深责之切,可能师长太希望你能克服这个恐惧,所以才……”
其实说到最后他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无论如何,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不是。
更何况聂然现在这种情况是属于病人,对病人还拳脚相加,显然已经是过分了!
那天他听别的人说聂然半张脸上都是血,临走的时候脚都是发飘的,而且现场一片惨烈。
据说桌子都倒了,地上还有鲜血。
反倒是聂然淡笑着应了下来,“嗯,我明白的,谢谢刘教官,我会去的。”
不就是坐满两个小时么,行啊,反正只要熬到演习一结束,她也就解脱了!
“那太好了。”刘德本来还纠结该怎么回去交差,现在听到聂然答应下来,顿时松了口气。
又和聂然说了几句话后,他这才走了。
聂然在炊事班里休息了一天后,刘德再一次把训练室的钥匙送了过来,这是变相的再提醒她该去训练了。
从受伤到现在,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到,聂诚胜还真是等不及啊。
聂然神色平静地接过了那一串钥匙,到了下午炊事班清闲下来后,往训练室里走去。
这次训练室里没有像前几次一样那么多士兵,只有三四个人,他们在看到聂然出现的那一刹都很是惊讶。
聂然站在门口视线笔直地看着桌上的拿一把枪,那看似镇定里的眼眸,在深处带着一丝丝几乎不可见的翻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门口偶尔有人来往进出。
唯独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入定了一样。
“我教你!”突然,杨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走吧!”
聂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她下意识地甩开。
“枪又不吃人,你怕什么!”杨树看到她的那种反抗错认为了惧怕,又急又无奈地训道。
聂然依然拒绝地道:“不用了,我就想在这里静静。”
杨树被她一次次的拒绝后,这下也恼怒了,丢下了一句“随便你”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天,聂然在训练室的门外听着里面的枪声,站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中午刚过,食堂里还没来得及打扫,刘德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将聂然带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军医,他姓孙,很年轻,看样子三十都没到。
“孙军医你好。”聂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你放轻松,其实我们就是聊聊天,没有别的,请坐吧。”孙医生看上去人很不错,笑得非常温和。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好后,这位孙医生就开始了。
“听说你曾经是预备部队的女兵?”他坐在那里,开了个话头。
聂然点了点头,“是。”
孙医生惊讶地哇了一声,“那很了不起啊,要知道预备部队是男女混合编排的,你能和男兵们一起训练,我真心佩服你。”
“谢谢。”
“从预备部队里调派到2区里面,作为2区里唯一的女兵,有没有一种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感觉?”孙医生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和她开起了玩笑。
聂然也很给面子地轻笑了一下,“还好吧,不过他们对我真的挺好的。”
“现在的日子是不是比在预备部队轻松了很多。”
聂然点了点头,“是啊,轻松了很多,以前都是听着哨声起来,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晚上一秒就要罚跑,真是太累了。”
“真的吗?哪怕别人迟到了,你也要跟着一起罚吗?”孙医生身体微微倾向前方,诧异地问。
“当然了,团队合作嘛,一定是要罚的。”
“那真是好辛苦啊。”
“嗯,是的,在预备部队的日子真的挺难捱的。”
不知不觉中聂然的话开始变得有些多了起来,从刚刚的两个字回答变成了句子,孙医生看气氛不错,拿起身边一个玻璃杯和一个玻璃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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