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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终于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逼近晚上十一点。回到座位的乔锦直接埋头趴在了笔记本上，岂一个“累”字所能形容。乔锦闭上眼睛没一会，身边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乔锦也懒得抬眼了。
“汇报结果不好吗？”
乔锦闻声睁眼，看着坐在椅子扶手上的颜雪，皱眉道，“你怎么还没下班？”
“忙着忙着就这个点了……”
“不会是做些没效率的事情吧？”
颜雪看看还趴在桌上不想动弹的，懒洋洋的乔锦，笑道，“你都那样和我强调了，我再不改，不是要把你气疯了？我是想等你汇报结束，一起下班，毕竟我对汇报结果还是很好奇的。”
“嗯”，乔锦轻声应道，“汇报是挺顺利的，我觉得累是因为会议时间拉得太长，精力有些透支，缓一缓就好。你吃饭没有？等我到这么晚，要不要宵夜？”
颜雪弯了眉眼，“这个可以有吗？”
乔锦无声地笑了，关机起身，下班走人。
六月的烧烤店是宵夜宠儿，荤素各选了几样，乔锦和颜雪坐着慢慢等。喝了口水，乔锦看了看颜雪，“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嗯？嗯……” 颜雪转着杯子，“乔锦，你会不会觉得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是不是离你对我的预期还很远？”
“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前两天的事？”
颜雪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说明乔锦猜得没错。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能力不足也分为两种。第一种，因为没有经验积累，所以不知道怎样高效地将问题解决；第二种，根本没有意愿去解决问题，因此而不具备能力。你是前者，对你来说，多积累多沉淀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我会觉得你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你说我对你是不是有期望的？”
乔锦的脸上挂着温和轻松的笑容，颜雪看着，心里一片粲然，“我那天的态度，会让你讨厌吗？” “小姑娘的倔强吗？” 乔锦笑笑，满是打趣意味，“性情中人嘛，我挺欣赏的，可以有意见，可以有脾气，但是中肯的意见要能听进去，可以吗？”
“嗯” 热烤的羊肉串刚上，颜雪一边吃一边答应着，“其实哦，乔锦你严肃起来的时候，还真是高冷气场十足，跟现在完全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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