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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京先走一步，清河在厨房慢慢地喝着水，顺便目送他。男人很快就消失在视野内。
她故意一口一口地喝，但是杯子容量本就小，喝得再慢都有喝完的时候。等到最后一口水喝掉，她一咬牙，心道早死早超生，去他房间又怎么了。
飞快地洗好杯子，紧跟着男人离开起居室。
她磨蹭了十分钟左右，所以到达右京的房间时，他早已进门。她敲了敲门，在门外等了一会。
右京打开门，他大概是在那十分钟里洗漱过了，头发散落下来，眼镜也摘掉了，整个人显得分外人畜无害。
右京一指房间里的沙发，“我先去倒杯茶，你等我一会。”
清河惶恐地点头：“嗯。”
她快步走过去，坐下。右京关上门，在书桌边停留了一会，随后就拿着两杯冒着冉冉热气的茶杯走过来。
茶香迅速弥散在房间里，那是他一贯喝的茶的味道。
右京落座，把茶推到她面前，一看她像小学生一样的坐姿，不由得轻笑出来：“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紧张作什么？”
他眼眸变得幽深，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笑意，再说了，之前来借书都没有那么拘谨，这次是被吓到了？
他还想调笑两句，然而却不是适合的时机。
右京斟酌了一番言辞，开口：“我已经知道你的成绩了，数学是最差的。”
清河小声应了一声。
“数学差一点没什么，关键是你的意思。”右京顿了顿，“之前不和你谈志愿的事，是希望你自己能先考虑，如果有不足的地方我们再来讨论。眼下成绩也出来了，你应该知道可以根据成绩具体选择哪几所大学。我不想强迫你，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清河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服，她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如同彻底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我不知道，京哥。”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心声，像是向老朋友寻求意见般的，她带着求助的想法看向右京。
——17.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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