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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赶来的雷剑,雷影听见自家爷的狂吼声,二人同时施展轻功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更加快速的朝黑风崖而来。

“爷,不要啊,”两人飞身落在黑风崖上,恰好看见宫行琰准备跃身跳下悬崖。

雷剑,雷影一左一右阻拦了宫行琰跳下黑风崖,宫行琰那双玛瑙般的眸子隐现出一道一道的黑色漩涡,强劲的内力自他的丹田爆发出来,他身形微动,就直接将雷剑,雷影二人震飞到几米之外。

“你们别拦本王,本王要下去找卿儿。”

雷剑瞧见自家爷又欲跃身跳下悬崖,着急道:“爷,黑风崖深不见底,你若跳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五小姐回来见不到你怎么办,属下恳请爷另外想办法。”

“爷,雷剑说得有道理,五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虽然知道掉下黑风崖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只要说服自家爷不跳下去,雷影也只好说些违心的话语。

宫行琰身形萧索的站在黑风崖之上,一阵阵刀风将他的黑袍卷起,当那一抹单薄的身影坠落之际,他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而去了。

“传令下去,烈焰门所有人前来黑风崖寻人。”

雷剑,雷影同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家爷是冷静下来了,“是,爷。”

西逐琴亲眼目睹宫行琰对西晚卿的一片深情,只觉得内心刺痛异常,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西晚卿同样也得不到,心中就异常觉得痛快,两种极致的情感激荡着她的心,刀风刮乱了她的发髻,她此刻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癫狂。

“哈哈哈……”西逐琴癫狂的冷笑,“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黑风崖深不见底,西晚卿那小贱人掉下黑风崖,只会尸骨无存。”

西逐琴的话无疑是犯了宫行琰的忌讳,原本宫行琰在担忧西晚卿,未来得及处置西逐琴,此刻被西逐琴一激,他扭转眉目,两道冷冷的视线落在西逐琴的身上,玛瑙般的眸子中杀意尽显,西逐琴迎上宫行琰的眸子,直接吓得身子发颤。

“雷影,将这个女人带回行馆,卿儿今日所受的痛苦,本王要让这个女人一千倍偿还。”

西逐琴被宫行琰的话吓到脸色煞白,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若是落入宫行琰的手中,她定然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要,她不要去承受那些痛苦。

宫行琰如炼狱修罗的眼神令西逐琴内心十分惊恐,令人始料未及,西逐琴突然迈动脚步以极快的速度迎头撞向旁边的山崖。

“想死,没怎么容易,”宫行琰冷眼瞧着西逐琴撞向山崖,他身形纹丝未动,伸手一掌劈向西逐琴,西逐琴的额头还未触及山崖,就被宫行琰的掌风扫到,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西逐琴的身子瘫软在地上,她的腿骨硬生生被劈断。

“啊,我的腿,”腿间奇痛无比,西逐琴难以承受,叫喊之声撕心裂肺。

宫行琰一掌斩断西逐琴的腿骨,眼睛都未眨一下。

“将这个女人带回行馆,本王未允若她死之前,一定不能让她死了,她若敢寻死,每寻一次死,割掉她身上的一块肉。”

“是,王爷,”雷影回道,这女人害死了五小姐,爷不对她动真格的才怪。

雷影丝毫未同情的押着西逐琴离开了黑风崖。

雷剑发出信号之后,烈焰门全部人马出动,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烈焰门所有的杀手全部聚集在了黑风崖之上。

宫行琰亲自与烈焰门的人利用铁索下黑风崖,黑风崖深不见底,数百条铁索相接扔下山崖,才勉强能听到坠落的声音。

好在烈焰门的人个个武功不弱,一手攀附在铁索之上,一边施展轻功,只花了半日的时间便都落在了谷底。

黑风崖谷底乃是一块绝迹之地,四处丛林密布,荆棘遍野,人若站在其中根本就只能勉强看见一颗脑袋,在遍布荆棘之中寻人,着实有些困难。

烈焰门的人一边寻人,一边将谷底的荆棘砍掉,五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原本绿油油的谷底已经露出了光秃秃的土面。

五日的时间,宫行琰一眼未合一滴米水未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西晚卿的消息。

“王爷,还是没有发现五小姐的任何踪迹,”雷剑禀告道,他身后立着一众烈焰门的属下,找了五天五夜,没有一人发现西晚卿的任何踪迹。

“本王绝不会放弃,本王还要再去找,”宫行琰原本飞扬跋扈的颜,在这短短五日的时间拢上了几抹萧索,他五天五夜滴水未进,身子有些虚浮的晃了晃。

雷剑眼疾手快将他搀扶住:“爷,属下们未找到五小姐,就证明五小姐还活着,您还是先回行馆,若是您累出了好歹,五小姐回来会怪罪属下的。”

雷剑一语点醒了宫行琰,先前都是他太着急了,亲眼目睹卿儿坠落下黑风崖,令他失去了判断的能力,黑风崖的谷底就这么大,烈焰门的办事效率,他深信不疑,这么多人足足找了五天五夜,都未能找到卿儿的踪迹,足以证明卿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一定要好好的等着卿儿回来。

“上黑风崖,回行馆,”宫行琰改变主意,淡淡吩咐道。

雷剑一听心下一喜,爷终于想通了:“是,爷。”

这厢,西晚卿从黑风崖坠落之际,幸得西逐琴给她下了软香散的毒,令她的身体比正常人轻盈不少,她坠落的途中,刚好坠落在一棵略粗的灌木之上,那棵灌木将她拦腰截在了悬崖的半途之上。

西晚卿的身子被稳稳的挂在灌木之上,因为中了软香散,她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醒来。

西晚卿悠悠睁开双眼感觉到身子酸痛得厉害,正欲挪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此刻她正挂在一棵手臂粗的灌木树上,身下是万丈深渊。

西晚卿垂目瞧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啊,好险,”一颗心猛然一惊,西晚卿心有余悸的小声嘀咕一句,随后双手紧紧抱住身下的树干。

虽然身下的灌木救了她一命,但是一点都不牢靠,西晚卿微微动一下身子,整棵树都不断的摇晃。

呃……得尽快离开这鬼地方,不然掉下去准会摔得连骨渣子都不剩。

西晚卿小心翼翼的调整好姿势,她伸手一摸,手指无意间刚好触及到玲珑古琴,好在她坠落之际死死的将玲珑古琴抱在了怀中。

西晚卿小心翼翼的伸手去勾玲珑古琴,她就怕动作过大,玲珑古琴会从树上掉下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玲珑古琴拿到了手。

咦,悬崖的石壁上好像有个山洞,西晚卿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再次落在对面的石壁之上,那石壁之上的确有一个小小的洞口。

西晚卿看见石壁上的山洞之后,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她抱着玲珑古琴,稳稳攀附着身下的树干,慢慢的朝崖壁爬去,每一步都行得小心谨慎。

由于西晚卿身上的软香散药效还未完全解除,短短两三米之遥,她足足攀附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爬过了独木桥,到达了崖壁上的山洞口。

“总算是脱险了,累死了,”西晚卿抱着玲珑古琴坐在山洞口,她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起身迈步向山洞走去。

山洞的洞口不大,刚好足够一人通行,若是不注意根本就很难发现,西晚卿刚刚走跨出几步,就听见有细细的滴水之声传来。

太好了,此处有水源,几天时间内她不至于被渴死,只要能恢复体力,她便能想方设法从这悬崖峭壁之上爬上去。

西晚卿走进了山洞,这山洞中的光线很暗,借助洞口的一缕光线,可以隐隐约约的看清洞中的情况。

山洞不大,面积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细小的水滴正沿着洞顶的石钟乳缓缓滴下,发脆叮咚叮咚的悦耳之声。

西晚卿走到那石钟乳之下,她险仰起头,又将嘴巴张开,几滴清澈的水滴落入她的口中。

用清水润过口之后,西晚卿顿时觉得神智轻松了不少,紧接着,她盘膝而坐落在地,内心默默催动琴煞的口诀,开心调戏自身的气息。

西逐琴将朝月公主推下黑风崖之事,当天就传入了南衡国的皇宫,很快消息又从皇宫流到民间,搅得函阳城一片人心惶惶,人人皆在担心,西漠王朝的琰王会不会因为朝月公主的死,而对南衡国大举用兵。

凤易晨得到西晚卿坠入黑风崖的消息之后,极为痛心疾首,同时对西逐琴异常恼恨,他着即下旨废掉了西逐琴安宁公主的封号,任由宫行琰如何处置西逐琴,他一概不过问,并且还派了不少御林军前去黑风崖协助宫行琰寻找西晚卿的踪迹。

君无惜刚从醉梦中醒来,蓬莱居四处都在传西晚卿坠落黑风崖之事,他急得脚不停息直闯行馆想问个清楚,奈何宫行琰并不在行馆,他闯入行馆之后,仅瞧见烈焰门的人将西逐琴已经折磨得不成人样,他瞧着西逐琴的样子却丝毫不感到同情。

五日后,宫行琰终于返回了行馆,他回到行馆,片刻时间未休息便吩咐属下道:“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本王提出来。”

“是,王爷,”烈焰门的人恭敬的应声,迅速而去。

一会儿的时间,烈焰门的两名属下,一左一右架着西逐琴走了出来,西逐琴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她身上鞭痕累累,这是宫行琰吩咐的,只要未找到西晚卿,西晚卿每受一天的苦,就让西逐琴用百倍的痛苦偿还。

雷剑搬来一把雕花椅,宫行琰倾下黑袍坐在椅子上面,他的视线若寒刃一样落在西逐琴的身上。

“将这个女人绑在架子上,在她身上割七七四十九刀,再在伤口上涂满蜂蜜,”宫行琰冷冷轻言。

宫行琰轻飘飘的话,却令烈焰门的人都听的身子发颤,其中包括雷剑,与雷影。

这些日子西逐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家炼狱,原本奄奄一息的她,在听到宫行琰的话之后,猛然的将头扬起,她无比祈求的盯着宫行琰:“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还不赶快动手,”宫行琰根本不去看西逐琴祈求的眼神。

烈焰门的人不敢再半刻耽搁,拉着西逐琴就将她绑在了架子之上。

“啊……”行馆内响彻了西逐琴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七七四十九刀,一刀一刀的落在她身上,但又不会要她的小命,令她想死也不成,想晕也不成,只能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一刀一刀的承受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西逐琴终于享受完那七七四十九刀,只见她被四仰八叉的绑在木架子上面,全身鲜血淋漓的。

“宫行琰,你折磨我吧,不管你怎样折磨我,那小贱人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呵呵……”西逐琴已经忍受了非人能忍受的痛苦,她已经完全的疯了的朝宫行琰大喊。

宫行琰一双玛瑙般的瞳孔收紧,气温也急剧下降,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雷剑,去将她的舌头拔了。”

“是,爷,”雷剑应声,西逐琴的话是爷最不想听到的,这女人完全是自寻死路。

雷剑手持长剑,身形利落的踱到西逐琴身边,他伸手掐住西逐琴的下巴,西逐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被强行的张开嘴巴,一道剑气寒光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雷剑手起刀落,西逐琴的舌头就从她嘴中掉了出来。

“啊…。”随着口中掉出一块东西,西逐琴狂吐了一口血,接着就被吓晕死过去了。

西逐琴晕死之后,烈焰门的人又按宫行琰的命令,将一桶蜂蜜全涂在了她的身上,并将她放在烈日下爆晒。

西逐琴身上的蜂蜜气味夹杂着血腥味,很快便引来了无数的蚂蚁,苍蝇,蚊子,爬虫之类的东西,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东西,似攀山一样一串一串的往西逐琴的身上爬。

西逐琴刚晕死过去不久,就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瘙痒以及疼痛,她艰难的睁开双眼,垂目就看见自己身上全是飞虫蚂蚁之类的小东西,顿时吓得两眼翻白,又晕死过去。

奈何虫子越来越多,甚至引来了蜈蚣,虫子爬过奇痒无比的感觉又让西逐琴苏醒过来,她就在醒后又晕死,晕死又醒来的恐慌之中度过。

“琴儿,哀家要见琴儿,你们将琴儿怎么了,”行馆外传来了太皇太后的声音。

宫行琰的属下伸手将太皇太后拦住,客气道:“太皇太后,我家王爷有令,您不能进去。”

太皇太后见被人拦住,她自以为是一国太后,便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倚老卖老怒吼道:“大胆奴才,就凭你也敢阻拦哀家的去路,哀家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进去见见琴儿。”

“既然太皇太后如此坚持,那就让太皇太后进来,”宫行琰早听到门口的动静,他轻轻一语,声音浑厚有力的传了出去。

“是,王爷,”那属下应声,将太皇太后放进了行馆。

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之下,太皇太后步伐不甚平稳的走进了行馆,她神色焦急的四处扫视:“琴儿,你们将哀家的琴儿关在了何处。”

宫行琰见着太皇太后身子都未挪动一下,依然懒慵慵的靠在椅子上,他冷眼瞧着太皇太后四处寻找西逐琴,脸上讽刺一笑。

“太皇太后要找的人不就在眼前吗。”

宫行琰的话传入太皇太后耳中,太皇太后随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身上爬满虫蚁的西逐琴。

“啊,”太皇太后被吓得身子倒退几步,尖叫出声。

随太皇太后而行的宫女,虽然也被眼前一幕吓得全身毛骨悚然,宫女们见太皇太后的身子倒退几步,视乎快要跌倒,赶紧压下心中的惊骇,伸手将太皇太后扶住。

西逐琴昏昏沉沉的听到是太皇太后的声音,她微微的将头抬起,虽然此刻她一头青丝蓬松在头,满脸污垢不堪,但是也能勉强看清她的相貌。

“琴儿,你怎么被折磨成这番模样了,”太皇太后瞧着西逐琴此时的模样痛心疾首,她知道西逐琴将西晚卿推下了黑风崖,宫行琰是不可能轻易罢手的,但是她也没想到,宫行琰的手段竟然这样残酷。

“琴儿,你这又是何苦,就算你没能坐上琰王妃的位置,你也还是南衡国的安宁公主金枝玉叶啊,哀家随时都能为你再寻一个良人。”

“呜呜呜……”西逐琴双眼涣散的瞧着太皇太后,口中发出一串吱吱呜呜的声音,因为她舌头被割掉,此刻见着太皇太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行琰见太皇太后将西逐琴当着手中至宝,内心极为讽刺:“太皇太后,你要是知道,当初你与皇后护国寺一行,正是因为有眼前这个女人,你与皇后才被那些黑衣刺客刺杀,你会作何感想。”

太皇太后驰骋后宫多年当然不笨,宫行琰虽然未将话完全点明,但是她已经明白了七分,她不敢置信的再次将视线落在西逐琴的身上。

“琰王,你言下何以,莫非那些刺客是琴儿买通派来刺杀哀家的?”

“太皇太后还算是个明白人,一点即通,”宫行琰惜字如金道,自从西逐琴加害西晚卿之后,她就已经暗中派人将西逐琴所有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太皇太后听后身子摇摇欲坠,没想到她精明了一辈子,居然将一个心如蛇蝎,要害她性命的女人视若掌上明珠,可笑,真是可笑。

“太皇太后,您没事吧,”太皇太后的贴身宫女瞧见太后的神色有些不正常,担忧的问道。

太皇太后叹息一声,转身不再去看西逐琴:“扶哀家回宫吧,哀家累了。”

“是,太皇太后,”宫女们齐齐应声,将太皇太后搀扶着就出了行馆。

一国的太皇太后从行馆离去,宫行琰身子都未挪动一下,在他的眼中,全天下的人都没有一个西晚卿重要。

“好好看住这个女人,死了鞭尸五百次,扔到乱葬岗喂野狼。”

西逐琴已经绝望的垂下头,她终于清晰的认识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不管她死后会不会被鞭尸,会不会被丢去乱葬岗喂野狼,此刻她只想快点解脱。

修整几日之后,宫行琰与西漠王朝的使团全部离开了南衡国,临走之前,他修书一封给了凤易晨。

南衡国皇宫内,御书房中——

“且有此理,西漠王朝简直是欺人太甚,”凤易晨看到宫行琰的书信之后,顿时龙颜大怒,他狠狠的将宫行琰的书信拍在龙案之上。

宫行琰在书信上写着,一月之内,若是不见卿儿安然无恙,本王定要用全南衡国的人替卿儿殉葬。

凤易晨将调动军队的龙符交道展风的手中,吩咐道:“展风,传朕口谕,让各处军机大营勤加练兵,朕要随时恭候西漠王朝的铁骑来犯,御驾亲征,”虽然他很不想与宫行琰一战,不想让西晚卿担上红颜祸水的千古骂名,但是西漠王朝都下了如此战书,他身为一国的帝皇,岂有退缩的道理。

展风身为凤易啸的御前带刀总管,他一身戎转,恭恭敬敬的接下龙符:“是,皇上。”

那日,西晚卿在山洞之中尝试催动琴煞的口诀,她修习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觉得身子越来越有力,身子也越来越轻松,软香散的余毒不知不觉间全被她排除了体外。

西晚卿恢复体力之后,就尝试从崖壁攀爬上黑风崖,但是由于石壁太过光滑,她屡尝试一次,就失败一次,最后只好心灰意冷的又回到洞中。

一晃眼的功夫,西晚卿就已经在山洞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些日子她日日在山洞之中修习琴煞,就只差最后关未能突破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靠采集崖壁上的野果充饥,倒是没有饿死。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爬上黑风崖,不然真不知道上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西晚卿焦急的来回在山洞中踱步,她很了解宫行琰的个性,她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若是她再不出现,真不知道宫行琰会做出什么惊天之举。

突然,西晚卿停住脚步,她的两道视线落在玲珑古琴之上,单手托起下巴思考,这些时间以来,她已经将琴煞修炼到了高级阶段,并且明显的感觉到身子越来越轻盈,动作越来越敏捷,听力,视力也越来越好,说不定冲破琴煞最后一关,她就能找到办法爬山黑风崖。

一番思索之后,西晚卿着手就又开始修炼琴煞,她盘膝而坐,将玲珑古琴平放在两膝之上,十指轻轻落在琴弦之上,心中默默催动琴煞的口诀。

西晚卿微微闭着双目,将一颗心完全沉淀下来,心中不留下任何尘埃,真正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

手随心而动,绵绵缠缠的琴声从西晚卿的十指间泄出,万籁无声,只待这空灵之声,萌发自西晚卿心灵深处的琴声,配合着琴煞的口诀,山洞中渐渐的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气流形成一个漩涡将西晚卿包裹在中间。

西晚卿闭目静心凝神,丝毫未发现山洞中发生的变化,她十指继续抚琴的动作,缠缠绵绵的琴声不断泄出。

然则此时,西晚卿发髻上的至尊红颜视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对鸾鸟金步摇突然光芒大盛,金色的光芒灼灼耀眼,西晚卿被笼罩在金光的下面。

随着光芒大盛,金色的光芒渐渐聚拢,在西晚卿的头顶上汇聚而成一对巨型凤鸟的形态,凤鸟一只赤红,一只玄青。

西晚卿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感觉丹田之处一股真气冲破,她十指停住,琴声戛然而止,终于冲破了琴煞最后一关。

西晚卿微微调节一下气息,就听得头顶之上两声凤鸣,她抬眼一看,正见一只赤凤,一只凤盘旋在头顶之上。

赤凤与青凤盘旋嬉戏片刻之后,便落在了西晚卿的面前。

西晚卿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凤凰,心下十分好奇,她激动得想伸手去触摸赤凤与青凤的翎羽,她刚刚伸出触及赤凤,手指却穿透了赤凤的身体,手上亦是毫无触感,敢情眼前这两货只是魂体。

赤凤与青凤纷纷盯着西晚卿看,四只凤眼瞪得咕噜咕噜的,样子极为呆萌,两货倒是一点也不害怕西晚卿。

西晚卿原本打算乘坐凤凰拉风的飞上黑风崖,刚看到一点希望,哪知道眼前的两货居然只是魂体。

“诶,原本打算让你们托我上黑风崖,看来是不行了,”西晚卿的手僵持在半空,表情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唧唧唧……。咿咿咿……”赤凤眼巴巴的盯着西晚卿泄气的表情,一个劲儿的朝她点头,口中发出一长串听不懂的凤语。

青凤瞧见赤凤的动作,也一起朝着西晚点头。

西晚卿瞧着眼前两货眼巴巴的瞧着自己,并不断的点头,心下猜测着道:“你们是想说,有办法托我上黑风崖。”

“唧唧唧……”赤凤与青风听到西晚卿那句话后,同时雀跃不已,呀呀呀的朝西晚卿点头,主人终于明白它们的意思了,这又是口头语言,又是肢体语言的,做主人的凤凰真是不容易呀。

西晚卿泄气的表情,再次恢复鲜明,心下一喜,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赤凤张开尖尖的凤嘴,一个小小的光球从它口中吐出,光球飘在山洞上方越变越大,最后大到足以将一个人包裹在其中。

西晚卿的视线落在光球之上,伸手指了指:“你们是想让我走进这光球里面吗?”

“唧唧唧……”赤凤与青凤纷纷朝西晚卿啄头。

光球自己飘落至西晚卿面前,西晚卿迈步踏进光球,奇怪的是,她踏进那光球之后,光球依然完好无损,将来好好的包裹在正中间。

西晚卿隔着透明的光球与赤凤,青凤道:“咱们这就动身吧。”

“咿咿咿……”赤凤,青凤听懂了西晚卿的话,随即扇动着翅膀飞出了山洞,包裹住西晚卿的光球也随着青凤,赤凤而飘了起来。

西晚卿瞧着光球一直随在赤凤的身后,心下终于明白了,承载自己的光球恐怕就是赤凤体内的元丹,所以才会自发的跟随在赤凤的身后。

赤凤的元丹承载着西晚卿,终于将西晚卿带到了黑风崖之上。

黑风崖之上,烈焰门的人未全部撤离,宫行琰相信,总有一天西晚卿会回来的,所有吩咐几名属下时刻等候在黑风崖之上。

烈焰门的人瞧见西晚卿乘坐光球而起,一只赤凤,一只青凤萦绕盘旋在光球两侧,一个个都惊讶得瞪大双眼。

上了黑风崖之后,西晚卿走出了赤凤的元丹,元丹又渐渐变小,最后变成原来珍珠般的模样,被赤凤吞进了口中。

赤凤,青凤将西晚卿带上了黑风崖之后,这两货突然身形一变,两只凤体变成了一道红光,一道青光,两道光瞬间就没入了西晚卿头上的至尊红颜。

西晚卿伸手将发髻上的鸾鸟步摇拔了下来,两只步摇,一雌一雄躺在她的手中,敢情这两只步摇就是赤凤与青凤的宿体,至尊红颜的秘密就在这里啊。

西晚卿眉头思索的瞧着手中的一对鸾鸟,以前至尊红颜就是一死物,任何人都未发现其中的秘密所在,看来她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冲破琴煞最后一关时,琴煞的音波恰巧将步摇中的两只凤凰魂体给解封了。

“属下参见王妃,”烈焰门的人确定是西晚卿之后,几人纷纷上前跪在西晚卿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西晚卿垂目看见身前的几人,个个皆是一身黑袍,黑袍之上还绣着几朵火焰纹,便问:“你们是烈焰门的人么?”

“是的,王妃,”一人回道。

西晚卿瞧见是烈焰门的人,正好打听宫行琰的去向:“你家主子现在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西晚卿话落,烈焰门的几人都有些不敢直视西晚卿,一个月期限已到,爷此刻恐怕正在屠杀南衡国的百姓,而王妃又是南衡国的子民,若是让王妃知道此事,会不会一怒之下不嫁给爷了,他们真是不敢说啊。

西晚卿瞧出几人神色有些不正常,说话的语气强硬了一些:“说,你们爷此刻在何处。”

“王妃,爷……向南衡国的皇帝下了战书,若是三十天之内,王妃未平安回到爷的身边,爷就会大军挥进南衡国,让南衡国所有人替王妃陪葬,今天刚好是最后一天,爷此刻恐怕已经率兵逼近函阳城了,”一人回道。

西晚卿听后,气得牙痒痒,该死的烈焰,是想让她成为红颜祸水吗。

“还不快带我去见你们家爷,”西晚卿语气有些急迫。

“是,王妃,”几人同时应声,片刻不敢再耽搁,深怕爷已经开始屠城。

西晚卿与烈焰门的几名属下,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琰王亲自率兵,势如破竹,西漠王朝的军队短短数日就逼近了函阳城。

一路之上,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之后,西晚卿终于赶到宫行琰驻营。

此时,天已黑下来,两方的军队正在僵持着,函阳城的城墙之上,凤易晨亲自督战,他一身银色的铠甲站在城楼之上,周身气质依然如前温婉如玉,只是颜上多了几分身为帝王的沉重与冷静。

城墙之下,宫行琰依然一身黑色的暗纹锦袍,他正眉目懒庸,风华万千的跨坐在马匹之上,在他懒庸的眉目之下,却暗暗隐藏着嗜血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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