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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早日脱离主神的控制。”原书凌天打断程辰的话，目光邪魅的看向他，手指摸了摸手心的系统，道：“我也该走了，不然主神那老头一定会找到这里，好了，接下来的路就该你自己走了，至于他”目光转向一旁穿着黑袍的水常青，暗自叹了口气，“也是一个痴儿。”说完手一挥，周围恢复为原状，而他也消失在原地。
程辰想要拉住他，却只能抓到一手的空气。
他确定了，这一切其实不是系统的安排，而是自己笔下的亡灵炮灰凌天搞的鬼，而他为了自由，便早早的让自己步入了亡灵炮灰的后路，现在又撒手不干，云游四海去了。
思忖到这，程辰仰头吐出一口大大的浊气，现在的他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是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
目光紧紧盯着水常青，程辰抿紧唇走了过去，水常青往后倒退了一步，程辰脚步不停，把对方逼到树干前，伸手撩开对方的帽檐，一字一句道：“怎么弄的？”
程辰觉得自己的胆量已经到了强大的地步，此刻看到男主这样，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但，在他死后，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为何此刻对方看起来更像是亡灵？
水常青眼眶里的魂火一直跳动着，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明明面前的面孔很陌生，但依旧让他熟悉，仿佛两人之间有一丝牵绊。
“你原名叫程辰？”沙哑的声音从水常青的喉咙里发出来，这个名字一直在他脑海里出现，他从没见过这样一个人，可是看到面前的这人，他就感觉那个一直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名字，就是此人。
程辰眉头一皱，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伸出手摸上那人的脸，目光坚定不移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你消失了，为了找到你，我……”
“你找了巫妖？”程辰声音低沉道。
世间只有巫妖和魔王才能把常人迅速变成亡灵一族，而魔王不是常人说见就见的，所以，只剩下巫妖。
水常青伸出惨白的手，握住程辰的手，紧紧看着对方，“所以，你一开始都是骗我的？你不是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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