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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之前降到LV0没有吃亏，这多出的一点可以让他的空间漩涡技能达到质变。而且杨星明马上明白了：这并不是系统bug，而是系统变相地以加大难度的方式把魔法弹那点技能点返还给他。
其他变化怎么上下起伏都不是问题，可以通过装备，药剂进行弥补，唯有技能点是不可调和。这下好了，一个问题解决了——自己打怪不需要敲棍子了。
“如果你把你脑袋中的胡思乱想处理好的话，就请听我说接下来的话。”站在旁边的汉斯一改之前耐心和气的人民教师形象，对杨星明完成任务之后的充傻装楞行为表示不耐烦。
乖乖，光顾着腹诽系统的傲娇，把正主忘记了。
“不好意思，汉斯导师，我刚才在想卡尔斯老师的事情。”杨星明“老老实实”地向汉斯承认自己的走神。
“学生担心老师也是好的，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了。”信了杨星明这套说辞的汉斯面色稍微好看了些，接着继续刚才的话，“如你所见，我虽然是负责向年轻一代法师宣扬卡尔维诺神威的人，但我居然和异教徒卡尔斯成为朋友。不是我质疑了法神，而是我确实感觉到了元素的波动，卡尔斯的解释挺符合我对魔法的认识，所以抱着对真相的探索加上我对卡尔斯人格的欣赏，我与卡尔斯成为了好友。”
是是是，你不是叛徒，你是一个关心世界和平的大好人，说完了吗，我还要练级啊，快的人都要7级了我才等级1。
“你获得了卡尔斯的传承，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将来遇到什么危险，这里欢迎你寻求帮助。”
“您言重了，导师。学生放弃了卡尔维诺的信仰是学生的不是，感谢导师，有您这样的导师，是学生我的荣幸。”说完，杨星明对汉斯深鞠一躬。随后，离开了。
“叮~系统提示，您获得了汉斯100好感度，您与汉斯的好感度为友好”
“叮~系统提示您因为聆听汉斯的自白，明白了汉斯的苦衷，您获得经验值350”
“叮~系统提示，您完成任务《羊皮卷的交付》，获得新任务《再遇卡尔斯》”
我就说700的经验值之前怎么只支付了一半。
杨星明与汉斯的对话是非常标准的玩家版本，对长者尊敬，对同辈友善，对幼者怜爱。用这样的情感进行交流很可能有意外的收获，以好感度为多。这是《幻灭》通过这种方法教导玩家对他人要有礼貌，做到长幼有序。
虽然华夏国政体变了，但冠有“礼仪之邦”这点是永远不会变的。所以纵使杨星明满肚子牢骚，他口头和表情依旧十分到位。除了说明他是一个合格的《幻灭》人之外，其实可以看出他的家教涵养也是十分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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