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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破晓不知道刚才要不是她,这项医疗过程不出半柱香就会被男人完成,也是因为她,所以才会如此之久,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那以后你给人医治时,我都陪着你如何?我发现这很令人兴奋,将一个快死之人拉向光明,有句话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莫非自己还有当神医的潜质?她是真的第一次给人治病的,居然就被这绝世医仙夸赞,不行不行,等天下安定后就跟他学医:“我就说我是个全能人才吧?”

“呵呵!”顾晚灯见她在那里不断的自夸自擂就忍不住笑出声,后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山庄的某间茶楼雅间内,正传出一些低语,雅间外封一和楼离央两人守护,一眼就可猜测出里面正在商讨的是何人。

夜惜听着楚剑离的建议频频点头,后满意道:“楚兄真是解除了夜某一块心病,如此一来,那夜某答应你,待回城后,我立刻调兵,到苏云关与楚兄的大军汇合,定要越候彦那三人防不胜防!”

“哈哈,夜老弟,没想到你如此明事理,不像那上官破晓做事拖拖拉拉,非要等什么明年,我军如今粮草充足,将士生龙活虎,如今就是要在三国溃不成军时乘胜追击才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此事你定莫要让她知晓,毕竟虽说你是大王,可宝司部落的百姓最敬仰的还是她,都说没有上官破晓,就没有如今的宝司部落,免得有人帮着她反抗!”楚剑离龙心大悦,距离报仇雪恨不远了,心中的这根刺是该拔掉的时候了。

至于会不会输他都会是赢家,这夜惜明显比他焦急得多,到时让他们宝司部落冲前锋,就算败了那么也是百思部落和三军两败俱伤,他还可以来个昨收渔翁之利。

那三个人,不除掉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达成共识,两人一拍即合,一同离开了茶楼。

一路上,楼离央都兴奋异常:“大王,等拿下三国后,我们是不是要想想除掉楚剑离?”

“哼!他目前的想法估计和你一样,一山不容二虎,寡人也不是那么好算计的,你赶快立刻启程回武陵山,回去好好部署,告诉韩儒和王忠,就说是上官破晓同意的,此事定要秘密而行,不可宣扬,免得他们两个向上官破晓透秘,让他们两个提前做好准备,等拿下三国时,也就是寡人称霸天下之时,快去!”激动的握住大手,上官破晓,宝司部落没有你,照样可以大展宏图。

“末将遵命!”楼离央快速转身走向山庄外,虽说是上官破晓他们点醒了他,可他的心永远都在宝司部落上,只要宝司部落可以繁荣,可以一统江山,谁做大王都无所谓,确实对破晓的婆婆妈妈不爽。

而破晓并不知道这些,依然悠哉悠哉的和宝月,乔凤,扶影,墨儿在浴池内泡澡,谈天说地,美美的躺在温池内嬉戏。

宝月将整颗头颅都在水里泡了一下才起身,抹去满脸的水珠回忆着过去:“一转眼都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父王现在过得如何!”

“你爹胆小如鼠,这种人想要有事都难!”乔凤打趣。

“好啊乔凤,刚刚失恋就有心情来调侃我了?”

乔凤狠狠擦了一把脸,无所谓的耸耸肩:“要不然呢?终日以泪洗面吗?其实爱一个人后,只要他好,就好了!”只要封一能幸福,那么她会祝福他的,就算他不会和淼水在一起,那么她自己也没资格和他在一起的。

既然没有可能,那还不如祝福的好。

破晓也爱过,明白乔凤此刻的心情,如果有一天自己得了绝症,而顾晚灯又爱上了别的女人,那么她也会祝福他,因为现在她想得最多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另一半,感情就是这样,会让一个人变的懦弱,变得不像自己。

“啊!希望再过二十年后,我们三个还可以来这里泡澡,我们来约定一下!”望着乔凤和宝月伸出手背:“不论今后我们会不会分散,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定要在这里相遇,如何?”

乔凤第一个将手搭了上去:“一言为定!”

“不许反悔!”宝月也把手按了过去,后一同点头。

“破晓,其实我想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或许乔凤说得对,我对你的不是爱情,因为我自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很少和我在一起,缺少了一种被关爱的感觉,而你以前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宠爱着我,现在又像个大姐姐,不管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我相信就算你有一天背叛了我,我都不会有丁点的怨恨,不管将来是贫是富,都请你不要放开我的手好不好?”这是宝月想了好久的话,一直没机会说,而一天不说就尴尬一天,现在说出来,倒是觉得相处起来更轻松了。

破晓求之不得,拍拍胸口:“没问题,我上官破晓就是背叛天背叛地,也绝不背叛乔凤和宝月!”

“噗哈哈你这样子好好笑!”乔凤突然噗哧笑出声,指着破晓像爷们一样怕胸脯,又挺着个大肚子,这太逗了。

“你不说还好,确实好笑!”宝月冲乔凤附耳小声笑道。

破晓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很好笑吗?她怎么不觉得?

上官墨和扶影一直就那么躺在旁边冷冷的望着那三个疯子,女人啊!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居然笑得爬不起来,拉过扶影的手起誓道:“二十年后我们还要和他们一起泡在这里,还是这间浴房,如何?”

扶影撅嘴不满的摇头:“大人说我们再过几年就不可以一起洗澡了,再说了,二十年后我们都快三十岁了,是不可以和大人一起泡澡的!”

“关键不是在会不会和她们一起泡澡,是我们还要一起来!”墨儿捏了一下小美人的脸蛋,小笨蛋。

“哦!那好吧!”扶影笑眯眯的点头。

玩耍了五天,大伙这才开始准备离开,一群人告别庄主,走向山下,有说有笑,个个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破晓边走边四处张望,视线在人群中不断扫视。

宝月顺着她的目光看看,不解道:“破晓,你看什么呢?”好像在找人一样,找谁?有谁还没出来吗?

“哦,你们没发现楼离央有三天没出现了吗?”奇怪,一直以为他在寝卧里忙碌什么,怎么连走也不见人?

经她这么一提醒,大伙才恍然大悟,崔墨奇讶异道:“是哦,好几天没见到这小子了,夜惜,楼离央呢?他不是无时无刻都守在你身边吗?怎么还不出来?”

夜惜轻摇折扇,黑纱外袍随着轻风飞舞,从容道:“哦!你说他啊,三日前就说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回去了,我想他是担忧部落吧!”

“这样啊!”破晓呢喃一句便低头不语,这不对吧?来时那小子最振奋了,怎会说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呢?可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

来到山脚下,竟见楚剑离一行人也准备离去,且先他们一步,都坐上马车了,最前方一辆金光灿灿,一见就是楚剑离的马车,第二辆就有些逊色了,封一驾车,车帘大开,可见里面坐着的人儿正是淼水。

破晓担忧的看了乔凤一眼,见她一脸哀伤就在心里摇头叹气:“去吧,道个别!”

乔凤凝视向前方的男子,见他也正看着她,就微微摇头:“算了!”这份爱就让它埋入心底吧,永远也不要再掏出来了,如果今生都无法走出来,那就这么跟着破晓过一辈子,一切都无所谓了。

淼水见大伙的目光都在封一身上就催促道:“为何还不走?”

封一最后看了乔凤一眼,见前方的马车离去便也抖抖缰绳,扬长而去。

而破晓等人也纷纷走入马车,离开了有过悲伤,有过欢乐之地,一场游玩就此结束。

来时走一路,笑一路,去时,马车内却寂静如地狱,破晓时不时看向失魂了落魄靠在马车上的乔凤,她不是她,无法懂其中的悲伤,再次觉得和顾晚灯在一起真是一种上天赐予的福气,永远也不会担心会出现小三这个词。

后脑慵懒的抵在木板上,瞅着车顶,那里倒映出那个仙一般的男人,这是她穿越而来后最值得欣慰的事,这个男人就好比她身体里的一根不可缺少的骨血,一旦抽走,那么平时比喜马拉雅山还坚强的思想就会瞬间崩塌。

有人说,丈夫就是一个和父母平等的亲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现在她信了,第一次开始期待着成亲那一天的到来,现在大家说散也就散了,只有婚姻才可真正将两人捆绑在一起,那一刻或许心才会踏实吧?

永远不再害怕他会随时拿着包袱离去,在二十一世纪,就是死也不敢想有一天会如此渴望着嫁人吧?

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拥有着女人该有的母性和男人绝不具备的软弱。

前方马车内,顾晚灯抬起绝美的眼睑,视线移向后方,好似感受到了另一半正在思念他一般,亦或许是他在开始思念她了……

“顾神医……”

终于,一直沉默的竹无伤戏弄着拳头若有所思的望向正在看破晓那辆马车的绝色男子,见他疑惑的看过来就抿抿薄唇,俊颜上有着沉重,虽然在这个男人面前,车内几个男人都不及他的半分,可爱情并不分这些不是吗?

崔墨奇好似猜测到死对头要说什么,见他难以启齿就替他道:“他的意思是我们想一直和破晓保持这种关系,即便你们将来成亲了,我们也不想和她分开!”果真见男人皱眉,赶紧继续道:“你放心,我们并非那种夺人所好之人,在崔某眼里,破晓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那种好到可以说不能缺少的部分,我们绝不会威胁到你和她的关系!”

“是啊,顾神医,我们只想一直跟在将军身边,无拘无束,绝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猛雅也举手为那份友谊争取,毕竟自古以来,一旦女子成亲,就不得跟任何男人来往,任何丈夫都不会同意的。

顾晚灯见都一副祈求的看着他,垂眸想了许多许多,后无奈的点头,表示对他们也有着足够的信任。

竹无伤喜出望外,怕就怕这个男人不愿意,没想到这么好说话,举手道:“我竹无伤对天起誓,倘若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和破晓的事,就天打雷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那人永远在一起了。

猛雅和玉蝴蝶一同击掌,这么久,谁都割舍不下谁,不期望别的,能一生一世的做兄弟就够了。

回到武陵山,一切和来时并没太大的差别,老百姓依旧不可出城,骂声一片,而上官成果然将粮食的价格提高了无数倍,却还是有许多富裕人家来购买。

“你看,这是这一个月来的收成,一百座城池内,收来一千万两黄金,女儿,这些就先给你!”将所有赚来的金票送到了破晓手中,清癯的眸子内有着溺爱。

“这……”破晓惊愕的接过大叠金票,如今军营确实正缺银子,有些木讷的望着老人,已经发髻半白,脸上布满皱纹,岁月过于残忍的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甚至开始变得比她还矮小,心疼的将金票送了回去:“爹,这些都是您应得的,当初要不是您,或许也没有我们的今天,这些钱朝廷是不能要的!”

上官成不满的把金票塞进了破晓的怀里,责备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等你们真的可以让天下太平后,再还给我就是了,米铺现在很忙,我先走了!”

眼看着老人离开视线,小手颤抖的按住怀中的大叠金票,感动的呢喃道:“谢谢您!”

老天对她太好了,给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又来一个完美的丈夫,还有一个如此疼爱她的爹,给了她一个洋溢着幸福的家庭,第一次没后悔来到古代。

“累死了,去的时候都挺振奋的,怎么回来时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大堂内,崔墨奇一只脚踩踏在臀部下方,就那么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抱怨。

竹无伤瞪了他一眼,人不都这样吗?去一个地方时总是充满期待,回来时都精神不振,起身道:“太久没和帮派的兄弟们狂欢了,如今都在军营里为国家效力,是该去奖励他们一下了,你去不去?”

“好,走!”崔墨奇一跃而起,是啊,太久没和弟兄们在一起聚一聚了,有点想他们了,说好等破晓打下天下后,一起飞黄腾达的,如今都拿下了一百座城池,是该庆祝一下了。

玉蝴蝶则坐在一旁单手敲击桌面,太奇怪了,夜惜一回来就不见了人,到底哪里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心里很不踏实,破晓又不见踪影,莫不是自己想多了?

而与此同时,晚霞下,王忠和韩儒陪同着楼离央带领着六十万大军正赶往苏云关,长长的部队在黄昏下,好似一条无尽头的巨龙,王忠还好,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楼元帅刚正不阿,一心为宝司部落,唯独韩儒,虽说有夜惜的御旨,他要无条件服从,可不是都商量好明年再动兵吗?

君王有令,不得不从,很想去找上官将军问个究竟,奈何时间根本来不及,此刻动兵,和荆国联手,确实可以让三国闻风丧胆,可老百姓真的会服吗?

还有,来得太过突然,都来不及好好部署,真的可以取胜吗?

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心里忐忑不安。

第十日,两军回合,望着山下成群结队的大军,韩儒还是心里没底,转头看着自己的六十万兄弟们,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即便将军怀孕,可竹无伤等人怎么一个也没到?

可楼离央却是真真的站在了他的前面。

“哈哈哈,离央,你来得还真准时,朕等候你一日一夜了,你来!”

楚剑离威风凛凛的上前友好的搂住了楼离央的肩膀,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前方营帐,这里是五国交界点,虽说宝司部落就六十万大军,可绝对超越了他国将士的三倍,加上夜惜的两百多万,打三国,绰绰有余。

但韩儒就是心浮气躁,这种布局和上官将军的性格相差太远,在他心里,夜惜不如那女子,所以他更听那女人的话,心里七上八下,想了许久才拉过一个心腹附耳道:“你快速到武陵山,告知将军此处正预备交战,快去!”

“是!”男子单膝跪地后立刻冲向了军营外,八百里加急的跃上马疯狂原路返回,丝毫不敢怠慢。

而苏云关另一端,赤国境内,即墨城某府邸内,越候彦兴奋得在书房内走来走去,后负手而立在三国将臣的中间捏拳道:“天赐良机啊天赐良机,朕想这绝非上官破晓那女人的意思,一定是楚剑离和夜惜等不及,你们认为呢?”

可以说大厅内所有人都兴奋得双目冒光,如此一来,定能将两国的兵力打得溃不成军,居然敢同时调来所有兵马,他们到时自信,可会不会自信过头了?

“以上官破晓的性格,喜欢玩黑吃黑,阴招,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不留后路,我三军如今联合起来少说有四百多万兵马,恰好正直粮草收割季节,要维持大军数月也足足有余,即便他们那点兵力,也绝非我们之对手,这样,朕亲自率军防守,就在这即墨城等他们,到时候一个不留!”云伊生也没想到老天会给他们这么一个机会来翻身,这太兴奋了。

“启奏皇上,末将愿陪同您前行!”一名胡子白花花的老人神采奕奕的抱拳,可见全体一副信息十足的模样。

这确实是天赐良机,本来都以为会灭国,却突然有了扭转乾坤的趁势,只能说老天都在帮着他们。

越候彦望向苏云关方向,探子来报,十日前就有两路大军向那里靠拢,于是一离开龙泉山庄便立刻调兵,本以为上官破晓会在军营内,奇怪的是她居然没在,当机立断,猜想到是夜惜和楚剑离背着她商议尽快吞并三国,只要没那女人,光是人力也够他们受的了。

所以如今早已有四百万大军囤积在了此处。

并非是觉得不如那女人,而是那上官破晓显然智慧高出所有人一等,她想出的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阵法,完全不知她下一招会出什么,如果没有她,就只靠夜惜和楚剑离,那么就算是公平竞争,没什么可担忧的。

楚剑离的小心思,大家早已摸透,他玩,他们就陪他玩。

苏云关……

楚剑离指着地图道:“两日后,我们就从即墨城南门攻入,然后一路向下,直达皇宫!”

“你说万一他们也将军力全部集中在即墨城怎么办?”夜惜蹙眉有些担忧,因为派去的探子居然无一生还,是巧合还是那三个人确实变聪明了?

“哼!你放心吧,如今三国就形同一盘散沙,我就赌他们没这魄力!”楚剑离信心满满的扬唇,见夜惜还在犹豫就继续道:“实不相瞒,其实自龙泉山庄离别后,耀国便传出秋风华失踪之消息,这显然是夹着尾巴逃了,对付这种人,还有何可惧怕的?”

夜惜闻言玩味的笑道:“说的也是,破晓还怕他们反击,一国之君都跑了,咱还怕什么?好,两日后攻打即墨城。”

“驾……驾……”

远处,一男子以飞快的速度,连夜赶向武陵山,几次栽倒,又爬起来继续翻身上马狂奔。

武陵山。

“不对,这道题错了,重新算!”

一尘不染的厢房内,破晓坐在贵妃椅上悠哉悠哉的审视着两个宝宝的试卷,怎么这两孩子对文这方面这么不上心?十乘以十一怎么就等于一百了?

墨儿嘟着嘴道:“这太难了,娘亲,您就让我们去修炼内力吧,顾叔叔说我们想冲破十九层,就得闭关一个月,现在您老让我们学这些没用的,浪费我们时间!”

“你还有理了,我像你这么大都考大学了,不行,继续!”好吧,这牛吹得确实有点大,可就是想自己的儿子将来文武双全,现在却只能背几首最初级的诗词,还是那种不懂其中意思的,哎!教育儿女怎么就这么费神?

就在宝宝要继续奋斗时……

‘砰!’

门被大力撞开,只见一身暗灰色华服的崔墨奇进屋冲破晓大吼道:“你什么时候发的兵?”

某女一头雾水,奇怪的眯眼:“发什么兵?”

竹无伤也气喘吁吁的进屋低吼道:“我们的人都赶往苏云关了,十日前就出发了!”

“吸!”

破晓震撼万分,不敢置信的起身瞪着两个好友道:“什么?我没有啊?我一直就和你们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发兵?我都说了要等明年了的!”这……他们是在跟她开玩笑吗?一颗心瞬间悬起,惊慌的望着门口。

“完了完了,如今军营中无一人看守,六十万大军全数跟着楼离央到了苏云关!”崔墨奇向后一个仓促,说好要带他们走向富强的,说好的……

屋子内瞬间寂静,破晓大力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因为她完全想不通,不可能的,后仰头道:“夜惜呢?”

竹无伤捏着拳头咬牙道:“说是去视察了,两日后才回!”

“那我们先别急,先别急!”破晓伸手安抚两位,后低头进入沉思,心脏狂跳不止,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种可怕的想法,但夜惜为人还算忠肝义胆,不会背叛大家,那他妈的为什么会突然挥军南下?

苏云关……那不是五国间的一个交接点吗?派军去那里作甚?

“会不会是那边突然发生天灾什么的?需要大军过去支援?”崔墨奇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破晓伸手揉着眉心,希望是这样,可六十万会不会太夸张?他就不怕三军突然趁虚而入吗?可不记得有告诉他秋风华把玉玺给她的事,要说是去开战,他有那么大的胆子吗?六十万去对人家的四百万?那不是明白着去送死吗?

两日后……

几乎两天两夜,大群人坐在大堂内不曾安眠,干等着夜惜的归来,谁也不开口,沉默以对。

玉蝴蝶转动着玉箫思考着种种可能,可都是凭空猜想,不敢当真,如果立刻赶往苏云关,又怕武陵山无人看守,万一敌军就此侵入,那还了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夜惜是怎么办事的?居然都不和大伙商议。

终于在三更时,一男子风尘仆仆的冲进屋跪地道:“启奏将军,韩宰相特吩咐小的前来告知您如今夜王与楚皇合谋,率领了两国所有兵力驻扎苏云关,此刻想必已经攻入了即墨城!”说完就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破晓僵直的身躯瞬间瘫软,瞠目结舌的望着那明显是累垮的将士,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般,就那么傻傻的看着。

“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他刚才有说什么吗?”崔墨奇眼珠转转,不愿接受事实一样掏掏耳朵问道。

竹无伤暗吞口水,后起身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

“完了!夜惜怎会去找楚剑离合谋?这下真完了!”玉蝴蝶仿佛看到千辛万苦打来的江山刹那间毁于一旦一样,不断的摇头。

楚剑离为人并非善类,一旦有危险就会将宝司部落推向锋尖浪口的,好保全大局,夜惜怎么可以擅自去找楚剑离合谋呢?这不是与狐狸为伍吗?

王忠……韩儒……破晓连呼吸都带着发颤,不管不顾的也起身冲向了屋外。

崔墨奇早已热泪盈眶,赶紧紧跟其后,夜惜,倘若我帮人有一丁点损失,定将你碎尸万段。

两个宝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只知道娘亲不再逼迫他们学习了,欢呼着冲进里屋去玩耍。

“驾驾……”

一行人飞快的冲向苏云关方向,祈祷着一切还来得及。

然而此刻即墨城外早已喊声震天,楼离央和楚剑离亲自上阵,见将敌人逼得节节后退就乘胜追击,举着长枪大喝:“冲啊!”

属于宝司部落的旗帜被挥得老高,代表着胜利般,几十万人同时拉弓射向前方城楼上的人们。

“撞!”

楼离央身穿铠甲,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那些飞来的箭羽,指挥着推着木车的人们撞击城门,还以为这里有多少人,没想到不到一炷香就攻到了此处,一旦进城,这里就是宝司部落和荆国的了。

“哈哈!楚兄,看来这一仗我们稳赢啊!”

一直藏在军中的夜惜褪去铠甲,一身龙袍出现,骑在马上,显得威震八方,耳边嘶喊声接近要震破耳膜,却带着嗜血的振奋。

楚剑离也没想到守住即墨城的人会这么少,同样笑容满面:“好在我们没听上官破晓的,非要给三军足够准备迎战的机会,早就该打来了!”

无数将士将木梯搭在城墙上开始攀爬,有被射下的,有冒着生命危险冲上去的,然而一上城楼,瞅着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城内却是黑压压一片,刚想转身大吼时,却瞬间瞪眼,后呕出一口鲜血滚下十丈高的地面,顿时粉身碎骨。

确实,城外的将士不堪一击,而城内,越候彦却嘴角挂笑,骑着战马站在中央,迎接即将冲进城的敌人的是四百万大军,早已有一百万弓箭手跃跃欲试,等待着箭羽射出。

‘砰!’

城门被撞开,王忠屡先带人冲入,却还没来得及进城,就瞬间被射成了马蜂窝,大手颤抖着捂住胸口的八支箭羽,低头凝视着胸口的鲜血正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就苦涩一笑,后缓缓倒地,看来是没希望实现心中的愿望了。

将军,王忠不后悔,能为您战死,也是一种荣耀,感激您的提拔,今后无法为您效力了。

见城门口眨眼间被尸体填满,城外的人并不知里面道理还暗藏着多少敌人,所以还在不断的向前冲。

而楚剑离似乎看出了不对劲,都不等探子来报就立刻挥剑,没有大喊,所有进军便随着他调转马头冲向苏云关。

夜惜并没发现楚剑离已经在撤走,或许是太过心急,不想再继续等,大吼道:“给我冲!”喊完便飞身而起,还没稳落城楼顶,就见雨点般的箭羽正从天而降,直直的射向他,快速举起回马镖扔了出去:“飞花溅玉!”

‘嗖嗖嗖……’

飞镖在空中抵挡住了冲来的箭羽,刚要扬唇时,胸口却骤然一疼。

“唔!”惊愕的仰头,先是看到了自己的回马镖竟然变成了几十万个幻影,将那些箭羽一根根打落,而内力也在迅速流逝,此刻更是丁点不留,单膝跪地,望向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一个黑影,祭剑魂……

虽然没正面交过手,可这个人他还是见过一面的,果然不及他。

越候彦和云伊生惊喜的转头,祭剑魂的出现,完全给了人们鼓励,这次不光防守了,带头喊道:“冲出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杀得越多的,越重重有赏!”

韩儒大惊失色,不等夜惜命令就怒吼道:“快撤,快撤!全体撤退!”

六十万大军如今仅仅只剩下五十多万,光是听城内的呐喊声就知道超出了他们无数倍,大伙全部转身就往苏云关跑,远方楚剑离的大部队刚要脱离危险区域时,忽然一道石破天惊的喊声传来,惊得他拉住缰绳。

“腐骨噬心!”

无数鲜红色的气流打向了围在一起的百万将士,都不是无知妇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瞬间,倒下一大片,红色气流打倒的人瞬间七窍流血,面色发黑,连最后一口空气都来不及吸食就陷入了黑暗。

而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在急速的枯萎,楚剑离望向身后,三万多人瞬间死亡,前有虎后有狼,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两个人会加入。

天煞!

果然,出口处,几万人围堵,以那红黑相加的男子为首,带着铜皮面具,看不出真正面貌,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阴冷骇人。

夜惜见逃无可逃,打又打不过,只能吞下要呕出的鲜血飞身到楚剑离身旁,憎恨的瞪着他道:“卑鄙!”

“朕不过是保全性命!”

“呸!借口!”夜惜就是死也想不到这个总是笑容满面的男人居然如此恶毒,关键时刻逃跑,现在好了,所有人要葬身血海了。

距离苏云关一千里外,破晓马不停蹄,小腹传来阵阵刺痛,饱满的额头开始沁出涔涔冷汗,可还是咬紧牙关继续狂奔,不断将内力输给马儿,不会有事的。

“娘!”

忽然一道白影闪过,只见上官墨和扶影骑着圣虎正飞也似的冲来,某女倒抽冷气,果然是好东西,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大吼道:“快去告诉夜叔叔,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快……啊!”还没喊完,就感觉身提瞬间脱离地吸引力,惊慌的仰头,见顾晚灯一脸的阴郁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顾晚灯只是轻微一碰女子的身躯,就愁眉不展,赶紧打横抱起,脚尖时不时踩一下速度惊人的圣虎头颅,后随着它的速度形同一阵风一样奔跑。

“为何不找我?”

口气带着愤怒,居然在这么危险时刻骑马,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但胎儿会滑落,她自己也会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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