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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曼文记得她离开家之前，子言还没开始创作。叶曼文想要知道的重点不是这个，其摇了摇头，试探道：
“之莫，子言之前也经常像今天一样情绪失控吗？”
“当然不是。”
叶曼文话音未落，林之莫便截然否定。话毕，其也皱了皱眉，疑惑不解：
“子言在进京贸天地之前都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却突然就失了控，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在我认识子言三年时间里，还是第一次见。我也觉得奇怪得很。”
林之莫回想今天的画面，灵光一闪，一敲脑袋道：“子言彻底奔溃，好像是因为看到了血。”
“不可能。”叶曼文摇头：“小时候，我斩猪草，误剁到手指，还是子言帮我止的血。”
“嘭！”
病房突然响起茶壶破碎的声音。
“叶曼文，你走！”
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叶子言指着打开的大门，怒瞪着刚好转过头来的叶曼文。
“子言，你没受伤吧？”
林之莫看到就散乱在叶子言脚步的玻璃碎渣，连忙从病床上蹦起，跑到叶子言身边，拉着叶子言躲过从茶壶里流淌出来的开水。
“有没有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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