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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穿过这条巷子，走到最里面，我的委托人应该就住在那里。”
古情指着前方。
两个人一路走去，沿途看见过一些蓬头垢面的妇女，目光无神的穿梭在狭窄的小路之中，贫穷的岁月磨没了她们眼睛里的光彩，只剩下麻木。
“看来，做人也没什么好。”鬼野突然说道。
古情却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很奇怪，于是讽刺道：“说的就好像你没做过人一样。”
就算是鬼，也曾经是人啊，如此说来，古情突然想起来，她都不知道鬼野是怎么死的。
面对古情的讽刺，鬼野淡淡的笑了笑。
古情没见过鬼野这种笑容，疏离中带着一点点的落寞，让她不由得一愣。
“我确实没做过人。”鬼野说的云淡风轻，这句话就好像被风卷起的柳絮，轻而易举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古情不解的看着鬼野。
“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我母亲掐死了。”
他的声音很淡，淡的就像是，他此刻并不是在讲述着自己的身世，而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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