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九十二章 过去的天道

王升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眼神还是从他身上离开，聚集在前方的虚空乱流中，观擦着两道意识的行动。

虚空逐渐崩溃，直到彻底粉碎，已经不能再毁坏，王升隐隐感觉到，在这个程度上继续毁坏下去或许会造成一些不好的景象。

果然，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两道意识微微停顿了下来，没有继续交手，他们各自站在一方，再次对峙起来。

王升眼神微凝，因为他发现天道意识对面的意识正在尝试着凝聚身躯，一个模糊的身躯出现在了原地。

看不清具体样子，但是是人族形状，人族体型也是这个世界最常见的体型，很多种族都会使用，代表不了什么。

王升心中涌现一个猜测，第五六层无线虚空中，这样的时空乱流只怕就是由这两道强大的意识造成。

既然他们暂时发现不了自己，王升也就静静的看了下去。

两道意识或许有过交流，但是隔着时光看去，王升注定没有丝毫发现，二者的层次太高，即使有交流也不是他可以发现的，没有过去多几乎，他就发现两道意识来其实交手了。

因为这片虚空开始了崩溃，从最基础的空间开始，一层层的崩溃，时光乱流出现在崩溃后的空间漩涡中。

影响后世无限界域深远得地貌正在出现。

但是王升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不知这个意识究竟是何来历，为何会与天道作对。

他看向天道意识，天道意识完全没有进行化形的想法，依然淡漠高远的存在在那里。

两道意识没有任何花里胡哨，世界虚空的变化就是他们交战的影响。

王升只能凭借着超出一等的意识看出一点端倪，两道意识在最细微处碰触，二者的碰触往往可以让世界崩溃，影响一大片的虚空。

王升甚至不自觉的后退，因为这一幕太真实了，他仿佛要陷入这个时空中。

他忽然若有所觉，看向一旁，看到了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后站在他的身旁。

中年男子看了王升一眼，眼中光芒流转，轻声开口，“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