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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萧凌和苏素并肩往前走，到了车上，他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开动，萧凌轻声说，“我听慕白说，你要出国？”
“嗯，打算带孩子出去见识见识世面。”
之前苏素让慕白瞒着萧凌她要出国的事情，不过后来萧凌同意离婚，那就是同意放手了，苏素也就没有再三叮嘱慕白了，因此萧凌知道这件事，她也不算意外。
“也好打算什么时候走？”
“应该就是这两天。”
萧凌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苏素却没有看到，萧凌又缓缓松开紧绷的手臂，状若无意的说道，“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可能没办法送你们，到时候我让小陈开车送你们去机场。国外……到底是比不上国内，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一些，你哪点都好，就是有时候粗心外面不比家里，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关门关窗，还有……晚上天黑之后尽量不要出门，太乱的地方尽量也不要去，国外的天有时候也不稳定，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伞……”
萧凌从来没有这么罗嗦过，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
苏素没有打断他，默默的听着他的话，眼眶渐渐的湿了。
他们两个明明彼此相爱，却走到今天的地步。
苏素侧着头，眼睛转到车窗那边，悄悄擦掉了眼角的泪痕。
萧凌终于住了口。
车子也停到了小熙的楼下。
两个人坐在车子里，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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