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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Z市之前是跟汇影科技合作，一直做得是线上推广。”雷厉霆在听完汪鸿飞的眼睛之后问道：“我如何能确定你们可以在线下有同样的影响力？”
“听您的意思是之前有针对我们的工作室做过小调查。”汪鸿飞笑了一下说道：“但是这个调查不是很完善，之前我们工作室的游戏在联合A市白氏的手办推广以及在Z市袁氏餐饮的线下合作皆取得了不凡的成绩。”
“餐饮也好，手办也好。”雷厉霆说道：“皆是造价较低的东西，你们现在宣讲的针对区域是钻石，你那什么跟我保证钻石的销量？”
“我无法跟您保证任何事情。”汪鸿飞说道：“Zeus是做珠宝生意的，那您一定听说过赌石，在这块石头分隔开之前，谁也无法预料到里面究竟有没有绿，哪怕是经验老道的高手也有失手的时候，商业合作一向如此。”
“所以现在你是希望Zeus陪你一起冒险是么？”雷厉霆冷声问道。
“合作本就是冒险的事情，Zeus希望能做好国内推广，作为我们乐幽游戏公司公司的游戏处女作，我们一样希望能做好推广，好的合作关系是彼此锦上添花，不是双方雪中送炭。”汪鸿飞顿了一下说道：“当然，如果您对贵公司即将推出的中低端钻石样品不是很有信心就另说了。”
“……”雷厉霆看着眼前的汪鸿飞：“你的宣讲我很满意。”
“谢谢。”汪鸿飞点了一下头表示敬意。
“但是在态度上我没有看到你们的诚意。”雷厉霆看着汪鸿飞说道。
“呵呵。”汪鸿飞笑了笑说到：“诚意这个东西是要用心体会的，不是用眼睛看的，如果您决定跟我们签约合作了的话，我们乐幽游戏公司会在以后的合作上让您体会到我们的诚意的。”
“对于你们今天乐幽游戏公司只委派你一个人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雷厉霆问道。
“能一个人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叫那么多人呢？”汪鸿飞笑了一下说的：“我们的公司虽然是刚成立的，但是分工一向很明确，相信不会让您和Zeus失望的。”
“……”雷厉霆见状没有说更多，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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