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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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简昭的目光慢慢地冷却下来，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消遣？玩儿？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消遣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么？”

“……我不知道。”殷淳于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目光转向了别处。

“你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朽木不可雕。”

褚简昭说，“我做再多你都不会觉得我是因为想对你好才这样。刚才在车里我才和你说过，你又忘了。”

褚简昭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了一遍。

他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对她勾勾手，“来，坐过来。”

“……不用了。我站着就可以的。我就是想问问您，我今晚住哪个房间……”

褚简昭笑，“这还用想么，当然是上次那间。”

他这话已经是明示了，殷淳于反应虽然慢但是不至于连这个都听不懂，她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行吧。那我今天晚上好好地给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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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来。”他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不动声色地威胁着她，“我不是教过你，听话的孩子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我坐下就是了。”每一次她都会在他软硬兼施的威胁之下妥协，但是她每一次都会先做一会儿无谓的挣扎。这都快成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规律了。

殷淳于简直欲哭无泪，只能继续往那边挪，两个人这样继续了几次，她很快就挪不动了，因为已经靠到了扶手。

“你不要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