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灵道、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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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伏傲然道：“我错了。”
方尘：“？”
“师尊，额，这个，您，您哪里错了？”
厉伏淡淡道：“她刚刚已经在我指点之前先跟我谢谢了，是我搞错了，以为她还没为我的指点跟我谢谢。”
方尘听完便不由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脑子真进石头了……
接着，厉伏对姜凝漪道：“很好，你很不错，你会提前谢谢，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是我错了，误会了你，我跟你对不起。”
姜凝漪的俏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茫然无措，接着忙道：“厉前辈，您不用道歉，是晚辈的错，是晚辈没有跟您谢谢。”
厉伏大笑着道：“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要强行学习我的自我反省。”
方尘：“啊？”
姜凝漪听完也下意识“啊？”了一声。
厉伏眼神深邃，认真地道：“你们两个，都还没达到我这种对自我了解极为透彻，鞭辟入里的水准。”
“强行自我反省，只会令你们为否定而否定，从而摧毁你们原本就不坚定的道心。”
“知道了吗？”
方尘姜凝漪：“……知道了。”
完之后，两人都偷偷叹了一口气。
方尘心想来的时候也了不要管师尊了什么。
但怎么就又听进去了……
这就是上古神嘴的魅力吗？
接着，厉伏再道：“好，那第一件事到此为止，第二件事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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