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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等地方，九阶擅闯亦要死。
寂小空远远看了一眼，肯定道：“他没死！”
“嗯？”宁北略显诧异。
姬夜惊骇道：“你说当年统御这里的主人，还没死？”
“没死，我感应到了他的气息，胎生禁术！”
寂小空眼神格外锐意。
他看向虚空，自身修为看似很弱，实际上他的灵魂，就是昔日的寂空。
所以感应力异常可怕。
宁北轻声道：“没死透，我们或许有机会。”
“你想和他做交易？”寂小空瞬间看出宁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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