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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
林远望白了他一眼：“你这个万年单身的，不要跟我说网上看来的这些，我好歹有过女朋友的，还不如你知道得清楚？”
“哈哈哈……”
江定尴尬一笑。
……
晚上，吃过饭。
一个青衣少年，一个满头白发，皱纹横生，但还能站直身体的老妇人结伴走在江边。
周围都是饭后散步的人。
有年轻的情侣，有拉着小朋友的一家三口，有爷爷奶奶在的一家五六口，还有较少的一二人。
一如许多年前，没有任何改变。
只有行在路上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
许久，都是沉默。
“定定，伱知道吗？”
林晚秋忽然道：“这几年，我频繁地参加葬礼，有高中小学同学的，有以前榕城钢铁厂同事的，有邻居的，有榕城一中的老师们的。”
“密集到我以为每天都有老朋友离去。”
“直到一个月前，”
“再也没有了，”
“我不需要再去参加什么葬礼了，最后一个老朋友离去，不算那些初高中成绩很好，没有交集的同学，我已经是我的朋友们之中唯一还活下来的人。”
“现在，我弟弟也走了。”
“真的有一种，了无生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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