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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煜抬起头，看到门口那，大皇子正站在马车下，而清妍已经抱着困得要睡觉了的小姜瑶，先上了马车。
四皇子刚要上马车，身后的大皇子突然开口说：“如果是瑶瑶，我会放弃。”
这句话没头没脑，但四皇子听懂了。
他嘴角一扬，回头看了看大皇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佛珠，语气轻快，“我亦然。”
即便如此，顾北煜也听懂了他们的话，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小姜瑶却因为今日太忙，到了午睡的时间后，睡得好沉。
马车有点颠簸，但清妍抱得稳稳的，还时刻注意着，不要让小公主磕了碰了。
四皇子看着酣睡的小妹妹，突然伸手戳了戳她肉嘟嘟的小脸，清妍眼神复杂地看着四皇子这个有点幼稚的动作。
平素看着四皇子十分少年老成的模样，没想到私下里还有这样一面。
就在清妍腹诽的时候，突然听到四皇子语气淡淡地说：“你们今日去了琉璃坊，看到楼越礼了？”
“对。”
四皇子抬起头，目光冷淋淋地看着清妍，清妍一瞬间感觉，好像是被毒蛇给盯上了？
如果是普通人，此时可能已经被吓得不行，但好在清妍心性坚定，掌心冒汗，但还是不卑不亢地回视过去。
结果发现四皇子，已经变回了平素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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