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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茜一时间不知道顾北煜是什么想法，连忙应了一声。
管事亲自给带路，众人都明白过来，那个戴着诡异花纹面具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一个个都惊若寒蝉。
就在顾北煜前往宠奴集市的时候，姜瑶已经带清妍进去了。
之前京城的暗街，也有这类集市，上面卖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动物，还有动物表演，当然了，后来姜瑶看不下去，就让顾北煜把动物都给放了。
他们那年去西南剿匪的时候，还遇见了，帮了他们。
一啄一饮，自有定数。
姜瑶无意破坏这里的一些规矩，比如一些人去丫环小厮，会签卖身契那种，还分死契跟活契，毕竟都是双方心甘情愿。
而且，她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仆人的意思。
但这个宠奴集市，却一点都不一样！
姜瑶竟然看到有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十来岁的模样，头发很长，包裹着她，身上衣裳早就因为被打，变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她被用铁链锁着，好像是对待牲畜一样！
“给她穿件衣裳！”
旁边的男人嘿嘿一笑，“公子，现在您可管不了这丫头，倘若你可以买下她，别说是给她穿一件衣裳了，就是脱多少件，那还不都是您说……啊啊啊，疼疼疼！”
清妍已经伸手扣住了男人的手，冷声道，“休要在我们公子跟前说这些个污言秽语！”
“是，是，小的知道了，哎，疼，疼死了，求您松手，小的手要断了啊！”
清妍见周围人看了过来，就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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