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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捂着破皮流血的嘴巴，嘴角隐隐一勾，然后一边撑着身体要站起来，一边发出一声闷哼。
听到声音，夏禾一愣，连忙过去扶他。
“学长，你没事吧？”
陆成羽没说话，伸出一直胳膊搭在夏禾肩膀上，借力想站起来。
夏禾见他这幅吃力的样子，当下心中有些着急，难道真的打坏了？
陆成羽心中得意，声音却变得脆弱起来：“夏禾，我没事，你别担心……穆医生，你为什么要动手……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是啊，莫名其妙的，为什么上来就打人？
把人打坏了，要坐牢。
被人打坏了，要住院。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夏禾又气又急，当下瞪着穆北森问道：“穆北森，你为什么突然打人？脑子有病吗？”
穆北森本来看夏禾伸手去扶陆成羽就不爽，这下见到她维护陆成羽，火气更是上窜。
他根本不回答问题，只是上前一步将夏禾拽过来，另一只手狠狠推开陆成羽。
“我为什么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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