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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老板只是去带了一位糟老头子出来，真是每每都能出乎他的意料。
“红山公园。”
“收到咧。”
老司机应了一声，随即启动车辆，稳稳行驶出去。
刚刚开到大路，布衣老头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与好奇。
林帆说习惯，他也就忍了。
怎么这小小的出租车司机，看到那遍地鲜血，也能如此平静？
究竟是他们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只见，布衣老头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路边的另一辆车，询问老司机，“你看到那辆车没有？”
“看到了呀。”
老司机瞄一眼，随即无奈笑笑，“那小笨蛋车上的油漆撒了吧，我按喇叭提醒他好多次了……算他活该。”
“……”
布衣老头顿住，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记得他还没老花眼呀，难不成真是红油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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