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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没有生在秦国！”
项少羽惋惜，对那样完美的秩序很是向往。
可惜自己没有生在秦国。
而回想起他们项氏一族，确实做错了很多选择和事情，当年的百越之战就不说了，那好歹是中原内部的战争，但陇西之战是绝对的错误，没得反驳。
“很多问题都源于各自的立场，说得再深入一点便是利益，是私心，是人心的阴暗面。
所以我们秦国才会耗费那么多心力压制消除人心的阴暗面，引导人心向正面进发。
而且这是一个有着修炼文明的世界，很多事情都能通过修炼上的力量去解决，所以才让那不可能的奇迹化为现实。”
田昊笑了笑，天下的本质，社会的本质，人的本质都源自于内心。
只要把控好这一点，很多事情做起来就会简单的多。
那些所谓的圣人言，大多都是在说人心罢了，想要掌控人心。
可惜他们能力不足，最终都失败了，即便儒家在历史中也演变成了统治者的工具，甚至自身也演变成了统治者的一部分。
“我爹当年刺秦也是私心，是墨家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荆天明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父亲当年刺秦的一切因素，归根究底还是私心作祟。
“也不能全怪墨家，那是整个时代大环境的问题，在那个时代墨家想要生存，想要发展，只能作出那样的改变，诸子百家也都差不多那样。
在没有能力改变整个时代的情况下，只能改变自身去适应，这是无法用对和错来判定的。”
田昊现今对墨家的问题看得比较客观，一切都是大势所趋罢了。
他也没办法没资格去指责墨家走上那条道路，不过墨家既然走上了那条道路，并且从中得利，那就必然得为此付出代价，而代价就是墨家的那一次次灾难，最终整个墨家机关城都没了。
“是我们自不量力了。”
自嘲的笑了笑，项少羽回想他们项氏一族的历程，只感到可笑，那就是个笑话啊。
“三叔，如果杀死我，能阻止天命吗？”
荆天明忽然说道，心中有了一份觉悟。
秦国的世界很美好，他不想那样完美的世界被破坏。
“天明！”
项少羽一惊，他可不想让天明去做傻事。
“已经晚了，你的死亡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天命的蜕变，你们只是命数显化出来的载体，真正的核心是命数，就算你自尽了，命数也能耗费力量演化出一个新的荆天明来。”
在荆天明的脑门上敲了下，田昊对这个师侄的觉悟是认可和欣慰的，虽然笨了点，但本身也有优点的。
“不能阻止吗？”
荆天明很是失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师伯，在对抗天命上，我们能做什么？”
项少羽跟着开口，他也想在这种整个人族的战争中出一份力，也是为他们项氏一族的过往赎罪。
“击败韩信和刘季，打破你的命数死局。”
面色一肃，田昊的确需要项少羽在这方面出力，只要其能击败韩信和刘季，让命数进一步混乱破碎，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
他不能让天命完成完美的蜕变，那样就真没有丝毫胜算了。
自己最终也只能借助金手指逃出这个世界，然后在下个世界中猥琐发育，等强大起来后再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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