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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俢浅浅笑了笑：“三皇子知道佛门真如是什么吗？”
夏宏冥看着悟俢：“是什么？”
悟俢看向应芙蓉：“说她是救世主也不为过，她不投奔谁，简易的说，谁是恶，谁就是她的敌人。”
夏宏冥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怎么说，谁是恶谁就是她敌人，京中这些龌龊事情多了。
夏宏冥心情不是很好：“回府。”
悟俢没说话。
应芙蓉脸色阴狠，她狠狠的咬着牙，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狠狠的捏碎。
一股气息飘散出去。
应芙蓉手心血肉模糊，她也似乎无所感觉。
——
天已经亮了。
易子澜带着应相如和应夫人回到兵部，带他们去看了那十具尸体。
腐烂程度都不小，仵作处理过之后，恶臭没有那么严重了。
应夫人站都站不住：“蓉蓉，谁是蓉蓉？”
十具尸体，都是年轻的女子，有的只剩下一具白骨，有的尸体腐烂肿了。
应相如皱着眉头，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丞相府的嫡女已经身首异处。
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如果不是柳三娘，应芙蓉事情不会露出来，至于真假，他并不在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并不是他想要的，应相如抬袖子捂着口鼻。
易子澜淡淡开口道：“谁的舌头被剪掉，十指被减去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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