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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真话吗？”灵飘零认真问道。
“自然。”烈寰宇急不可待，“若是对上林天，你能有几成胜算？”
“我倒是想问，关于永恒毁灭体，林天领悟了几成。”
这个反问让烈寰宇面色尴尬。
良久，他才说道：“这个问题，没法回答，因为除了起手之外，剩下的都是林天自创的。”
“自创？威力如何？”
“他那一身威力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十成。”灵飘零突然说道。
“你说几成？”烈寰宇难以置信的问道。
“十成。”灵飘零笑道。
“额……”烈寰宇好像听到了什么让他难以理解的东西。
他先是愣住了，然后眨了眨眼睛，盯着灵飘零的脸看了半晌。
他在确定，确定这不是灵飘零的开的玩笑。
可惜，灵飘零脸上一点儿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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