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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随着陈频闪走了进来，对方这才抬起头略微看了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小闪，你来了。”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书房中，带着一种疏离的味道。
“父亲。”
陈频闪从记忆中认出了对方，他缓缓走到书桌前，微微躬身。
作为一名上辈子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他的下限自然没有多高。
“嗯。”
听到父亲这个称呼，男子却是有些欣慰，“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你叫我父亲，看来，你的病情的确是痊愈了。”
“我也不知道原因。”
陈频闪和对方对视着，轻声回答，“只是摔了一跤就清醒了，而且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顿时，中年男子沉默了下来。
直至过去半分钟左右，他才再次问道，“医生那边怎么说？”
“和原来一样，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陈频闪摇了摇头，“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既然这样，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闻言，陈父点了点头，沉吟道，“你能康复是你的福气，那么接下来伱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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