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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议定契约，互相签字。
冯掌柜想到什么，一脸的难以相信，起身说道：“你用这【养望】？”
冯掌柜又问道。
辛辛苦苦搭台，最后被别人唱了好戏。
养望指的是培养虚名，但是在这世界，还指文系的第二境界，据说动动眼皮，就能让人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你是外行人，不了解我们这行的门道。”
至于这今古书行，它和那些大书行不一样，它制作出来的纸张品质低劣，上面刊印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内容上面也没怎么审核，错字以及不知所云的内容不少，可以说就算是来一本《从letme到严君泽》，今古书行都能够刊印给卖出去。
因为今古书行有自己的定位，那就是厕纸。
陈岳说道。
眼下陈岳抄袭的第一本书，正是鼎鼎大名的水浒传同人小说。
冯掌柜摇头，说道：“这东西印的越好，越不好卖，至于错字，我多审阅两次就是了。”
陈岳说道：“我可以每天送来一回或者两回。”
冯掌柜有些弄不懂了，哪有人觉得自己小说适合当厕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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