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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一抬头望天，用行动告诉缙王，她的答案。
缙王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嘛，居然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他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些什么，她怎么可能对他满意。
她又不是有病，喜欢被人欺负。
缙王却不肯放过凌初一，在凌初一不备之际，猛地逼向凌初一：“回答本王！”
凌初一吓了一跳，本能地看向缙王。
缙王的双眼幽沉深邃，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无法自拔、移不开眼。
凌初一呆滞地站在原地，右脚还保持着后退的姿势，却人却没有动。
缙王又问：“凌初一，你对本王很不满？对本王心存怨恨？”
“是。”凌初一不想回答，可嘴却不受脑子的控制，自己就给出了答案。
是催眠还是什么？
凌初一瞳孔震动，只觉得脑子都开始不清醒了。
凌初一暗道不好，右手悄悄伸到腰后，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痛感还未袭来，就听到缙王再次问道：“你是谁？”
“零……一！”凌初一不受控制地开口，中途顿了一下，听着像是含糊的凌初一。但只有凌初一知道，她要说的是零一号实验体。
她没有姓名，没有名字。
从她记事起，就只有标号。
初代，零一号实验体，她的哥哥是初代零二号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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