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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罗铮的事情,你了解多少?”Aida问,表情仍没有半丝变动。
墨兰面对他这个突然的质问,胸口某处是被一枪击中的麻麻酸酸的,继而淌出了热流来。她清楚,在他面前她是瞒不住的,既然他都这么问了,肯定是看出来了。她痛楚地吸口气,想让语气变得稀松平常一些,说:“那天,他说请我去吃顿生日饭。在那餐愉快的生日晚餐里,我听说了他和他太太的故事。然后,一连串质疑的苗头就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想到我丈夫对他的态度,想到他对于我左右为难的举态,想到他经常看着我偶尔的发呆以及他亲口承认的‘我像是他太太’,你说,我能不疑问吗?”
“想知道真相很简单,取他头发,做个亲子鉴定就够了。”Aida完全以科学的态度说话,是为了帮她平复下心情。
“不需要。”墨兰简单三个字驳了他,她明知猜疑的结果是不会错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与他相认吗?”Aida停顿了下,问。
“我只知道。我恨不得把罗婷婷抓起来毒打一顿,或是直接把她撕裂了。但是,每想到他在医院里为罗婷婷挨打的场面,我就想,即使他与罗婷婷没有血缘关系,然看得出他对于罗婷婷有养育之情。我不想让他为难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顾全大局。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情,把许多人,包括我丈夫,苦心经营的猎网给捅破个洞。”墨兰说到这里,心境是完全平复下来了,冷静的口吻在唇齿里流动,沸水似的激情只是一时达到沸点后迅速冷凝成了冰块。
Aida这时睁开了不能视物的眼睛,冰凉的绿瞳透过摄像头,在她清冷的容颜上审视,道:“你会这么想,自然是好的。”
“是费君臣让你来问我,是不是?”墨兰有足够理由认为,以他的性格,他这个问题绝不会是一时兴起的。
“你跟他要求要把你弟弟带出军校几天。他担心他的学生,托我来问一问。”Aida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把书准确地搁在了旁边的桌台上,流利顺畅自然的动作,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如今是个瞎子。当然,从他十分冷卓的神态里,更别妄想能瞧出他有作为瞎子的懦弱之处,
“他多此一举。”墨兰对于这只货一点好感都没有,从他一开始便是厚颜无耻地偷她的书开始,这只货的表现与强盗没有什么两样。
Aida能听出她恼怒的情绪,无声地笑了笑,道:“49。不过,我的意见和他是一致的。暂时,别把你弟弟暴露在危险当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何况你弟弟终究是个孩子,年纪比我弟弟路米要小。既不像我们两兄弟自小接受各种各样的特训,现在才开始学习,可以说是手无寸铁之力。”
“我承认我是心急了些。希望他能和父亲见见面。”墨兰叹口气,面对自己的疏漏不会死鸭子嘴硬,有错就改嘛。
“你能想通,我很高兴。”Aida似乎心情与他自己所说的那般一样愉快,面上像是享受着愉悦一样卷起了袖子,亲自用手磨咖啡机磨起了咖啡豆,说,“我的高兴,还在于这几个月间你的进步。你不再是一昧地偏见和固执,能听得进去他人的建议和见解。有行动,也会和我商量。对于此,我和费教授、你丈夫费镇南先生等人,是感到安慰的。”
感觉这话是在夸自己,墨兰于默默中感到了一丝局促,干脆闭上口。
“可惜我是在瑞士,你在北京。不然,还真想让你尝尝Fase新买来的这咖啡豆。”Aida极力邀请她喝咖啡的样子,稀薄的嘴唇对着摄像头流溢出微笑。
“Fase有给我寄来上好的咖啡粉末,他亲自研磨的。当然,他接下来开始唠唠叨叨地说我懒惰,不会懂得消磨时间。说我该学习一些当妻子讨好丈夫的技巧。”墨兰每次想到Fase的过于热忱,不是普通的头疼。偏偏,自从那晚两支蜡烛点起的洞房之夜后,自己的丈夫对于Fase是真正的崇拜加欣赏。
“‘Fase是管家婆。’——这是路米的口头禅。”Aida对于Fase,不,是对于任何人都怀着一种宽容看待的态度,除了像罗婷婷这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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