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要是被你那师娘看见，岂不是要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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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芳穿着白色的戏服，脸上画着夸张浓重的妆容，在黑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顾溯没有开口，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
听李老爷说是中邪了，可现在看，这李云芳更像是被操控了一样。
眼神空洞，肢体僵硬，每走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可一开始，她行动如此敏捷，让他差点跟丢。
可是现在......
太古怪了。
然而在准备靠近他时，李云芳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样，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变得清明且邪气。
她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似乎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果然还是远距离操控起来很艰难啊。”
她说得很小声，但顾溯还是听清楚了。
操控？把李小姐当做傀儡吗？
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些邪术是可以操控他人，只要拿到对方的血和头发，就能做到操控这个人，让这个人做什么都行。
但是要真正操控他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仅要自身的修为高，并且精通这个邪术，而且被操控之人的修为必须低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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