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艰难抉择

如果只是自己父子二人的生死，顾长生自然不会在意，纵然与妖皇誓死一拼，他也在所不惜。

但此时，加上长生门上下数千门人弟子的生命，他就没有办法做出选择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儿子道：“你自己抉择吧，无论如何，为父都理解你。”

听到父亲的回应，顾诚知道父亲此时也是犹豫了。

毕竟，长生门是传承了数千年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父子手中。

尤其是他不敢想象，自己加入妖族的消息一旦被传播开来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人皇会如何看待此事？自己与其约定是否会作数？慕容剑秋又会如何看待自己？还有秋凝露，沉融月等等，这些与自己有关系的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就在顾诚心中纠结之时，妖皇威严之中带着无尽杀气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道：“如何，伱可曾考虑清楚，到底是答应本皇成为本皇的女婿，还是让本皇出手血洗你长生门上下满门？”

顾诚抬头，抬头看了眼天空，发现天空之中一只巨大的孔雀头颅不知何时已经低垂到了自己的头顶。

盯着那两只宛如灯笼大小的绿色瞳孔，顾诚心中一跳，随即下意识的说道：“妖皇陛下行此恶事，难道就不怕挑起人妖两族的冲突吗？”

淡然一笑，想清楚一切的顾诚终于收回了目光，抬头看向了妖皇沉声道：“罢了，既然妖皇陛下如此看重顾某，那顾某也就只能答应了，只是还请妖皇陛下放过我门中门人弟子，我这便随妖皇陛下回妖族！”

“哈哈哈，这就不用小友你操心了。本皇身为妖皇，自然可以担得起这个责任。更何况，听闻人皇似乎对你们长生门有很大的意见，说不定本皇血洗长生门，她还乐见其成呢。”

妖皇的话语让顾诚心中一沉，没想到其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知晓。

他知道，自己最后的筹码也失去了作用。

心中叹息一声，顾诚目光从长生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了父亲的脸上。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