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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衣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问道,“既然您老人家已经恢复了理智,为何始终不出去呢?”
张道陵沉默,片刻后,开口应道,“出,出不去。”
“出不去?”
李红衣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阵,阵法。”张道陵回答道。
李红衣闻言,面露异色,继续问道,“燕小鱼不就出去了吗,而且,我听说,从万魔岭中活着走出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为何前辈不能出去?”ωω
“不,不同。”
张道陵吃力地回答道,“我,我们不同。”
“因为前辈是冥土?”
李红衣意识到什么,眉头轻皱,凝声问道。
小公子他们在异变之地时,好像也遇到过相似的问题。
人能自由出入,但是,冥土不行。
“嗯。”
张道陵点头,应道。
李红衣听到眼前张祖的回答,眸子微微眯起。
这老头,真的失忆了吗?
一会儿一问三不知,一会儿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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