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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里屋，蓬头垢面的赵天临察觉到外屋的动静，慌忙跑了出来，开口问道。
然后，也像是见到鬼一般，张大了嘴巴。
卧靠！他是见鬼了吗？
“这是形态变化，导致的质变。”
李子夜提醒道，“常昱，你在研究转灵器的理论时，可以扩展一下自己的思维，不必拘泥于以前的认知，创新的时候不大胆，那何时大胆。”
“小子，你可真是一个天才。”
一旁，赵天临回过神，看着前者手心上的液态灵气，赞叹道，“难怪你的术法造诣，如此惊人，佩服，佩服！”
“赵老过誉。”
李子夜面带微笑地问道，“敢问赵老，气经的研究，到哪一步了？何时能够完善？”
“快了，你这么一打断，老夫刚才那点灵感又没了，先不说了。”赵天临打哈哈应了一句，旋即转身回了内屋。
“常昱。”
赵老回内屋后，李子夜看着眼前儒门仅次于小红帽和文修儒的三号人物，正色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请再努力一些，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常昱看到李教习少见的认真表情，脸色也凝下，点头应道，“李教习放心，我会尽力的。”
“那我先走了。”
李子夜得到常昱的承诺，没再多言，转动机关椅离开。
“小子。”
院中，门廊下，卯南风已经在等候，开口说道，“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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