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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夜无语，刚才听巧儿姐说的这么有底气，还以为儒门在此事上，有所进展了呢。
“可以试验的。”
短暂的无奈后，李子夜收敛心绪，提醒道，“我们虽然还不知道反镜是什么，但是，根据其原理，可以倒推出它的属性，无非是法则之力，或者类似于灵识的力量，法则之力，可能不好测试，不过，关于灵识之力的研究，我们最近进展很快，完全可以去用灵识之力去模拟那反镜，然后，寻找破解之法。”
“没人，没钱。”
书儒淡定地回应道，“现在，就老夫一个人在研究，进展没那么快。”
“人，李家有，钱，李家也有。”
李子夜心平气和说道，“但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李家有些分身乏术，有心无力，所以，我需要儒门的一个态度。”
“明说吧。”
乐儒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神色淡然地说道，“不用拐弯抹角，你需要儒门做什么？”
“李家和皇室已经正面对上了，我需要儒门的相助。”李子夜认真道。
“儒门，不插手世俗纷争，你应该是知道的。”
乐儒平静道，“给我们一个理由！”
“时间。”
李子夜凝声道，“换作平时，儒门可以坐观皇朝的轮替、权力的更迭，确实，放眼历史，这些事都不算什么大事，儒门没有插手的必要，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同，寒冬将至，任何细节的疏忽，都可能造成整个人族的覆灭，儒门，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明还是暗？”书儒询问道。
“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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