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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什么殇会失败？”陆铭的语气很平静，但是眉宇间，酝酿的风暴，随时都处在爆发的边缘。
老头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她是被选中的人，和我一样，我们的作用，就是无休止的工作，但是她却选择了成神，想要摆脱控制，你想，选中她的神明，会愿意吗？”
“选中她的神明是哪个，为什么选中她？”
“看她的力量来源，应该是毁灭之主，但是你说为什么选中，你觉得我会知道，一个混沌神明的想法？”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就知道这么点，什么叫这么多，亿万位面，茫茫宇宙虚空，有多少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的，知道的越多，才会发现自己越无知！”
陆铭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问道：“为什么毁灭之主，他们不直接降临这些位面，需要你们这些代理人呢？”
虚无之影白了他一眼，道：“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能问出来，他们本身的力量，那个位面能够容纳？”
陆铭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实啊，还是不够强啊，人类，真是可怜啊。”虚无之影叹息道。
陆铭抬起头看着他，缓缓说道：“在强，还能强过那些混沌神吗，他们可是伴随着宇宙，产生的最高法则之力，这不是你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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