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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灵魂之力灌入他的识海，顷刻，便如摧枯拉朽一般，将老者灵魂绞得七零八落。
就在红袍老者以为自己就此死去时。
秦天那道灵魂之力一卷，竟将他近乎完全粉碎的灵魂，又重新揉捏在一起，然后……继续绞杀。
短短两个来回。
待秦天收手的时候，红袍老者已经跪在地上痛不欲生。
此刻。
他就连看秦天的眼神，都变得清澈了几分：“前……前辈饶命，我不知前辈是大能夺舍重生，我……我定一切配合前辈……”
“两个问题，老实回答，给你个痛快。”
秦天目光扫了他一眼。
红袍老者嗫嚅道：“不能……不能饶小老儿一命吗？”
秦天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抬起手。
红袍老者看到他的眼神，却是浑身寒毛倒竖。
“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红袍老者吓得浑身颤抖。
秦天直接问道：“第一个问题，顾凝霜可还活着？就是你假冒她身份，给我传讯的那个。”
“活，活着。”
红袍老者赶忙开口道，“我并未杀她，她天生剑体，又拥有大荒圣院的传承秘法，我打算将她炼成活人傀儡，所以并下杀手。”
秦天听后神色稍稍舒缓了几分。
这么说来，顾凝霜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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