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呼吸

他看不到唐晚晴的神色，声音微凉的道了一句。只看到她乌黑的头发散下来，有些乱，下意识的伸手要去顺，手指却只能够触到冰冷的屏幕。

霍厉川怔神了片刻，脸上闪过一种细微的茫然，唐晚晴很是听话的抬起头来，等到她看着霍厉川的时候。

他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先前的冰冷。

“霍总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会按时到现场的。”

唐晚晴垂着眼眸，隔着屏幕，霍厉川依然能够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挑了件素白的衣服，正在穿，手机忽然传来了视频通话声音，唐晚晴疑惑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手机——霍厉川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

她刚刚确定了自己的感情，现在接到他的电话，霎时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手机还在响着。

唐晚晴深吸口气：“霍总？”

那边屏幕暗了一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以后，男人才正起手机，堪称完美的面容在前置摄像头中都是无死角的帅气。

“你肚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到现在都是你的拖油瓶，有时间不如去检查下，仔细考虑下要不要做掉它。”

“连城说，你病了。”

霍厉川身后是大片的花束，他应该已经到了会场了。本来应该嘈杂的环境，因着他在那里，变得静谧了起来。

“可能有些头晕。”

唐晚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把手机举着，低着头，利用头发挡住了自己憔悴的脸色。

“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