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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活很久。
“算了，这个钱不赚也罢。”杨间决定撤退，不想和现在的卫景死磕。
夺走鬼绳，算是这次动手的报酬，剩下的让该头疼的人去头疼。
然而就在他要松手准备带着鬼童离开的时候，那已经转过头来的卫景这个时候竟然张了张嘴，发出了声音：“杨间？”
一句喊话，让杨间眸子猛地一缩。
怎么回事？
卫景又活了过来。
还是说他现在被鬼入侵的太深了，鬼已经拥有了卫景的记忆，可以装成活人的样子了。
不管如何，杨间面对这种无法理解的诡异场景最稳妥的方法就是选择撤离。
他松开了手，不想压制卫景了。
但是他手一松，卫景那冰冷发黑的手掌却一把抓住了杨间手腕，似乎不想让他松开，也不想让他撤离。
“是我，我，还活着。”
卫景如同一具死尸一样，张了张嘴，声音飘荡在周围，如同厉鬼在低语一般，不带一丁点的感情。
杨间看着卫景那只抓着自己的手掌，又满脸凝重的盯着那张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死人脸，面对这活人一般的出声询问，他感觉这情况格外的不可思议。
“是人在说话，还是鬼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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