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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家人吗？
过年，不就是应该要和家人们团聚在一起吗？
可郑谦的反应让她一个字母也说不出来。
更准确的说，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的情绪。他仿佛永远都是个乐天派，永远都是在满嘴跑火车，甚至还哄骗她有恶灵追上来了，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但现在的他却是如此的脆弱。
他，在哭。
双双坐在郑谦的另一侧，她始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攥着郑谦的手。精致的脸颊也在微微颤动，眼眶红红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
“喂！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
“还让不让人过一个好年啊！”
“院长说了，不卖！”
梁小乔站在车头，掐着腰，横眉冷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终于，郑谦抑制住了心头狂涌的情绪，推开门走了出来，抱住了这位曾给予他无限温暖回忆的梁老师，紧紧抱住，几乎要勒断她的肋骨，哽咽道：
“对不起梁老师，我来晚了，是我，小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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