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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程隽耳朵轻轻动了动，面上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拍完自己也看了一眼，不太满意的，“还行，一般般吧。”</p>
“你要不要来一张，”程隽顿了顿，懒洋洋的笑了下，“来京城，打个卡什么的？”</p>
她微信加的人多。</p>
打个卡不就全知道她在京城？</p>
秦苒摸了摸下巴，摇头，“麻烦。”</p>
然后就跟在他后面看他拍。</p>
“隽爷学过摄影，”陆照影压低声音，跟她解释，“买了好几个单反，不到半年就放仓库了，兴趣爱好特别多。”</p>
“潘明月很喜欢这些？”解释完之后，陆照影想起来，明月就是秦苒的那个朋友。</p>
微微挑了眉。</p>
“恩。”秦苒拉低头顶卫衣的帽子，漫不经心的解释。</p>
宁海也是一座古城，不过没被开发。</p>
两人初中一起逃课的时候，她去网吧打游戏，潘明月就到处去古建筑流浪。</p>
然后晚上一起回家。</p>
期末都是全班倒数第一。</p>
全校老师都认得她们俩。</p>
陆照影点点头，“那她可以考京大考古学，程木上过，还可以。”</p>
他记得潘明月的成绩，一中论坛以前经常说衡川两宝，就是徐摇光跟潘明月，不过现在又多了一宝秦苒。</p>
考古本来就是冷门，潘明月考这个绰绰有余。</p>
“以前她还想去全球流浪……现在她要考检查官。”秦苒看着程隽拍完，去下一个景点，语气淡淡的开口。</p>
听到这个答案，陆照影不由摸了摸脑袋。</p>
检查官？</p>
跟她本人相差还真大。</p>
接下来的秦苒似乎沉默了不少，三个人逛了一圈，拍完了全部的照片，出去吃饭的时候，秦苒的情绪才回升了不少。</p>
下午陆照影还要带她出去玩。</p>
秦苒就说她要睡觉，明天早起回云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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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车中。</p>
“隽爷，跟你说个事，”陆照影在前面开车，看着后视镜半眯着眼睛的程隽，“秦小苒那天晚上不是说找亲戚吗，然后说她亲戚是卖艺的。”</p>
程隽“恩”了一声，伸手扯了个毯子，反应不是特别大。</p>
“然后你知道那卖艺的是谁吗？”陆照影啧了一声，“魏大师。”</p>
程隽这会儿没“恩”了，他抬了抬下巴，又坐起来，“魏琳？”</p>
“就是他，秦小苒昨晚就是听他的演奏会了，”陆照影想了想，又问：“你说，魏大师什么时候成了秦小苒亲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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