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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还在玩游戏，这一关没过，不过程温如问她，她就抬头，想了想，认真的回：“就……认真的去考？”</p>
程温如：“……”</p>
她看着秦苒，试图从秦苒脸上找出开玩笑的意思。</p>
大哥，难道您考试还有不认真的时候？</p>
她如果问了程木，程木一定会把秦苒在云城考试的骚操作说给她听。</p>
现在的程温如只是觉得，跟秦苒一起待久了，她可能会误会自己是个傻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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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明天还有个物理实验，程老爷子跟程温如都催她赶紧上去洗澡休息。</p>
等秦苒上楼了，程温如才松了一口气。</p>
“苒苒实验准备的怎么样？”大冷天的，程老爷子让程木给他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喝下，才看向散漫的靠着椅背的程隽。</p>
程隽按灭手机，修长的手指陷在了枕头里，闻言，抬了抬眸：“应该还行吧。”</p>
“那就是能进。”程老爷子对程隽比较信任的。</p>
得到了秦苒考核通过的消息，程老爷子二人也没有多呆。</p>
程老爷子拿好放在架子上的黑色羊绒围巾，刚挂到脖子上，忽然想起来程隽上次问过他的话，“你上次问我心脏好不好……是因为这个？”</p>
若是这个，他能理解，确实有被惊到。</p>
当初看到在云城看到秦苒高考成绩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个感觉。</p>
手里的手机又亮了一下，程隽瞥了一眼，还是秦陵，他随手解锁。</p>
把程老爷子送了出去，语气不紧不慢：“当然不是。”</p>
“不是？”程老爷子看了程隽一眼，想不通还有什么能让他心脏不好。</p>
再问，程隽就不说了，就靠着门，目送他跟程老爷子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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