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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软了一些，不敢再自恃身份：“你想问什么？”
林凡勾起一抹欣赏之色：“你倒是挺识时务的，不错不错。”
“至于我想问的问题也很简单。”
“黎子芩姐弟失踪之前，你是不是见过他们，还一起吃了一顿饭？”
高圣贤眼皮一跳：“你是黎家人？”
林凡皱眉。
乌风随之上前，一脚踹在了高圣贤身上，令他就地翻滚了几圈。
这时林凡才开口：“是我在问你问题！”
高圣贤就是那种典型自恃身份，遇到狠人就怂的性格。
被乌风那么踹了一脚，他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也更害怕了：“是，我约了他们一起吃饭。但他们的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凡冷声道：“据我所知，你和黎子芩姐弟虽从小认识，可实际上不算特别亲近。甚至在这顿饭之前，你们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单独聚会。”
“为何你两年多都没有联系他们，却是在他们出事之前约他们吃饭？”
高圣贤干咽口水：“我……我就是看他们姐弟执掌……仁生集团港城分部，身份地位……跟以前不一样，我想拉拢一下，看能不能找点好处。”
说话结结巴巴，身体还在发抖。
张如洁看在眼里，忍不住噗嗤一笑：“怎么能那么怂的？刚开始在俱乐部时，不还是一脸深沉，手握万千的态势吗？”
现在林凡问什么就说什么，甚至怕说少了林凡会不高兴一样。
高圣贤脸色尴尬的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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