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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玉和仙姑所书,当年提议抹去追云子前辈的功劳,竟是其同门晚辈苍霞老人?”

“不错,苍霞老人仙资绝顶,又是个重义之人,偏偏性情固执了些。他认为当初,紫云老祖对外莫不道追云子是自己要下山,本来也是个两全的说法。然而追云子才下山,紫云老祖便将追云子的名字打石碑上抹除,可见在紫云老祖心里,追云子是个大忌讳,玄鹤宫与追云子的关系,紫云老祖是不愿承认的。若将追云子的功劳记录一番,难免违背紫云老祖的意思。况且当时苍霞老人还未身故,丹霞山掌事的虽是他师弟,他说话的分量仍足。他同意将当年降服魔界的最大功劳让给白泽观,自然也有他长远的考虑。”黄玉笙道,“你也可以想到,当时玉和仙姑对于灵池上人独霸功劳是有所不满的。可是当日三派在昆仑商议,苍霞老人和灵池上人各自表态完毕,玉和仙姑却半个不字也未说,这便是她身为一派掌门的智慧。你且细想,那苍霞老人决心已定,除非有充分的理由,否则,要说服他改变主意,谈何容易?而那时候白泽观又还是仙家正宗,势头正劲。灵池上人正打算趁机稳固白泽观的势力,为他长徒苦玄真人继任铺好道路。反观玉和仙姑自己,她伤势尚未痊愈,还靠着昆仑山上的仙草炼气疗伤,本来也腾不出心思与他们争论。再说了,若为了追云子得罪二派,一是不值当,二者,其时苍霞老人已三华衰溃,油尽灯枯之日不远,玉和仙姑与其关心这些事情,倒不如想想如何同济航真人拉近关系,以期共抗白泽观来得实在。”

顾乘风凝望黄玉笙的双眼,问道:“师父,这卷轴上写着,那位追云子前辈是因醉仙姑才被逐出师门,如此看来,悬空道人所言竟是千真万确?”

黄玉笙叹道:“那日你几位师妹、还有你许师叔和师叔祖在跟前,我不便说出实情。追云子离开丹霞山,确是因为醉仙姑。不过要说他是为了醉仙姑自愿离开丹霞山,我却有些怀疑。据我所知,他离开丹霞山后常居于雁荡山,不久便收纳门徒,并未与醉仙姑有什么往来。既然追云子已死,这件事究竟真相如何,恐怕已经难得查证了。总之,紫云老祖抹去追云子的名字必然有他的道理,正如赤焰老母抹去重明观前身毕方观的种种事件。我想,她也是为了重明观着想,才这么做的。”说到此处,黄玉笙行金轮如意指诀,那悬浮半空的文字登时裂作金粉,又附回卷轴。她右手一转,接住卷轴,交到顾乘风手上,说:“仙界三派加之各路俗修弟子一直以来都是面和心不和的。这卷轴上除了玉和仙姑的记载,还有你师祖华清师太的补录。我也写了些许文字。这卷轴上的内容只可我知你知,千万不要泄露给旁人。待你将来授位于弟子,便将此卷轴传下去。”

卷轴上洋洋洒洒数万字,自玉和仙姑入门为始,及至上次降魔大会前夕,天枢道长与黄玉笙的密谈为终。顾乘风看了个通宵,对于卷轴上的文字,采取了九分信一分疑的态度。所以略有些怀疑,一是因为这卷轴上关于重明观的内容太少,似乎有所隐瞒,二是此卷所书信息虽众,细节却多有缺失,总有许多并无理由的结论。譬如涉及玄牝真人的记载,玉和仙姑只写他心术不正、图谋不轨,与赤焰老母意见相左而至大打出手,终于离开了长白山。至于他怎样心术不正,怎样图谋不轨,又因为怎样的事由同赤焰老母恶斗一场,却未有交待。再譬如涉及聂于飞背叛白泽观一事。虽以千余字将那日聂于飞携众谋反,妄图弑师夺权的前因后果有所交待,却独独没能解释太虚上人何以不敌聂于飞。若论仙资,太虚上人不逊聂于飞多少,况且太虚上人毕竟是做师父的人,道行之深,自然非聂于飞可比,聂于飞虽炼成了元婴珠,同太虚上人的元婴珠相比总不至于占便宜,无论怎样分析,此事都大为可疑。

不过将那千余字相关记述多读几遍,顾乘风却从字里行间看出些许暗示来。譬如打头一句写道:“飞匆忙起事,携二人攻太虚上人,余党率众自东、西、北三门围堵。”“匆忙”二字就用得蹊跷。既然人人都说聂于飞仙根雄厚、天资聪颖,他当真要弑师篡权,总该有所筹谋才是,又怎会匆忙?再往后读了千余字,玉和仙姑写到五百年前那场星劫,提及灵池上人以元婴珠收服神、阳二魔时,却将笔锋一转,道:“元婴神珠法威异然,其法门恐非寻常可比。灵池神珠大成,偏巧玄隆子离奇失踪,回思一百年前聂于飞、太虚上人皆神珠得成,亦有仙门中人凭空失踪,实属诡异。天下事,以巧者为罕,巧而又巧,非罕也,实必然之势也。”玉和仙姑提及玄隆子,顾乘风突然想到,他的天罡猎月檠原是这位玄隆子的法器。按玉和仙姑所书,她是疑心元婴珠的法门与白泽观弟子的失踪有所关联,这揣测虽骇人,却并非全无道理,毕竟玄鹤宫都有紫霞丹阳符这般耗费童子精血的法门,白泽观的元婴珠若当真与仙门弟子失踪有关,又何来奇怪之处呢?

一连数日,顾乘风都在想这卷轴上所载的文字。他头一回感到身为一派长徒的负担,然而负担归负担,命中注定的事躲不开逃不过,也只能尽力当作任务去完成。

练功之余,他与那些俗修者闲聊,从他人的艳羡之中又多少尝出些人生的无奈。世事总不过如此:东城的羡慕西城的,北岸的羡慕南岸的。俗修者嫉妒他这仙山长徒的身份,他偏又渴望俗修者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每到此刻,常朝云的面孔便自然而然浮在他眼前,仿佛恼人的苍蝇,挥之不去。如果说前些日子,每每思及常朝云,他还略有些不安,自从得知仙界三派各有各的丑事,他这心中的秘密倒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自然也没有不安的理由了。

仙家众人除了参与布阵的两帮人等,余下的,要么交流炼修法术之心得,要么互相辩论以悟道学。也有对此次灾劫不放心的,与仙友共修符阵,虽于降魔无益,总可聊以自保。这些人起初不过十余,后来壮大至二十余众,聚在鸠蓝血池边的雪原松海中,每人各献一符,以期合众人之力,圈出一道法障,使邪魔歪道不得近身。

为首者鹤发童颜,是北方俗修者推举的代表,法号奇居道人。他说话不紧不慢,总爱说什么“今非昔比”。譬如这日,众人炼功完毕,奇居道人便靠在一根竹子边打坐,摇头晃脑道:“今非昔比啊。过去仙界是何等气派?三派掌门各个都可独当一面。五百年前仙魔大战,是因荧惑大冲恰逢天狗食月,乃千年一遇的凶象,纵然如此,仙界也单以三派之力便将邪魔压倒。这次灾劫,虽也有几分凶险,到底远不及五百年前那次大劫,仙界三派却如此阵仗,甚至连我们这些俗修之人也要来帮忙,唉,可见一代不及一代,今非昔比了。”

一位法号圣一的坤道说:“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现下除了丁掌门,三派之中又有谁可与过去那些仙门尊师相提并论?若华清师太还在世,重明观也不至没落于此。更不用说玄鹤宫,虽然七杰名声在外,却空有一副虚架子。当真去斩妖除魔,哪个又顶得用?”

奇居道人捋须笑道:“圣一仙子,此言我们几个私底下说说也罢了,你可莫要在那些仙山弟子跟前说这些话。你又不是不知,纵然一个小小的灵官童子,也因身在仙山,很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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