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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犹豫了一下，“你爱信不信？”
说着拉起女儿就要走。
杨华方看着秦梅的背影，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难搞的。
等人走远，才去隐蔽的地方打了个电话。
上班时间她不太敢打给陆砚，直接打给了周寒。
“周总，那女人聪明着呢，也很警惕，她问我要定金，我拿了两千块，让她开个收据，她拒绝走掉了，根本不上钩。”
周寒叹了口气，“那就别让她签什么字，两千块钱不够给五千。”
杨华方听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我刚刚才跟她说，身上只有两千块，你让我转身给她五千？”
要是办砸了或是拿钱不认，挨骂的肯定是她。
“算了，我先挂了。”
“喂！你今天可一定要搞定啊，陆砚说不能留他到明天……”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周寒看着话筒摇了摇头，这么没耐心的下属，要不是陆砚满意，真想炒了。
杨华方万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给陆砚打电话。
听到陆砚的声音，杨华方连忙开口，“不好意思啊陆工，事情不如您想象中的顺利。”接着她把当时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陆砚沉默了一下，“你换个方式就好，把收据变成欠条，说已付定金两千，欠她的余款一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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