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不可解析的死亡

贾富贵与我心有灵犀，他明白我的话意。

“你认为驾驶员会煤气中毒？她不是驾驶员！”贾富贵否定。

我说“这辆车撞死过王颖，刘小松嫌疑很大。”

“难道，就没有第二种可能？”贾富贵注视我。

我说“当然有！但没有充分的证据。”

“看来，凶手就是刘小松。可是他杀死该女子的企图是什么？”贾富贵思虑。

由于桑塔纳上锁，警方不得不撬开车门，对女子进行检查。最后得出结论，女子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并且，在搜查女子周身时，找到一张身份证。证件表明，她不是本地人。

我、袁敏、田芳、贾富贵坐在酒店一间屋里，谈论此事。

“牡丹江人，难道刘小松去过牡丹江？”我双手玩弄那张身份证。

“很有可能。但最重要的是，她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可车内中毒性很小。”贾富贵说。

“您是说，她是煤气中毒？”我猜测。

我端详手里的身份证“调查该女子，或许会带来惊喜！”

“真的？”

“嗯。说不定，会找到另一个凶手！”我说。

贾富贵盯住我手里的身份证，那眼神充满无限的期望。我把身份证放到他眼前“明天，我去市里批药材，或许你我能顺道。”

“好！”

“是的。”贾富贵一扭头，问袁敏“你是几点钟发现的这辆车？”

“是田芳发现的。”袁敏说。

“……天刚黑，四点半左右。”田芳说。

“你是否看到第二人下车？”贾富贵问。

“第二人下车？没有。再说，她就是驾驶员。”田芳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