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线索
“九公里山。”
“九公里？那里没有人烟，更别说饭店，您记错了吧？”我质疑。
“小心？按阴历算，明天是黄道吉日！”田芳说。
“对于你或许是个好日子。”
田芳眨眨眼看向我，又一侧头瞅向墙挂的钟表。表连响四声，窗外天光也逐渐暗淡。
不久，门外传来马达声，我料定是胡女士所派之人来到，我刚刚站起身，屋门却被推开。
“王主任！”我认出推门而入之人。
田芳怀抱棉衣，微笑着“古月服装厂的老板邀请您吃饭！”
“古月服装厂？”我狐疑。
“就是那位胡女士！”
“你是说——”
“收购袁杰煤厂的胡女士！”
“呵呵，侯大夫，请吧？”王文才一脸横肉，笑容邪恶，但很客气。
“您已经在胡女士的麾下了？”我问。
“那是当然！而且还是红人儿！不然，能让我来接您？”他自矜。
钻进马自达商务车里，车内响起优美的旋律，里边照明灯亮着，但光线昏暗。
“咱们去哪儿？”我问。
“果然是她。”我自语。
“她亲自打来电话，说今晚她做东会派人来接您！”
“她还说什么？”我问。
田芳犹豫“……她还说她女儿想见您。”
我一思虑，岔开话题“下班后你去袁敏那里，告诉她明天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