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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因为她在江总面前说你的设计很差，结果江总就生气了，说如果不让她降职，就不和公司合作了。”
洛梨比听到自己被开除还要意外。
秦湘口中的老巫婆，是她们的顶头上司，向季。
她一向趾高气昂，在公司里横着走。
能力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而且，向季刻薄得很，在公司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喜欢她。
除了老板。
“真的假的！消息可靠吗？因为我？”
洛梨又意外，又高兴，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不会也是系统搞的吧？
这也太懂了！系统应该去写爽文！
“当然是真的，而且......”
秦湘也说得一脸兴奋，但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却忽然跟见了鬼一样，立刻停下来，装作无事发生。
八卦时候的女人是这样的，强得可怕。
洛梨也不是傻子，她立刻察觉到了不对，收敛了表情缓缓抬头。
眼前正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巫婆。
这个外号真是没委屈了向季。
向季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洛梨的方向，眼里充满怨恨。
“她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抢她的工作！”
洛梨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暗戳戳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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