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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这,这,这你咋不早说呢?这一出叫我弄得算啥。”误会了杨小建。我又感到非常的后悔。

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总要去烧个纸,吊个唁,正好也弥补一下我刚才的冒失。我问起丧事在哪里办的,汪全告诉他在他的老家龙门集办的。

我说,这得去。汪全说,是的,得去。

于是,我便与汪全一块去龙门集去为杨小建的父亲吊孝。

来到灵棚。我二人为老人作了三鞠躬,接着,就要按规矩上账交份子钱了了。汪全一摸裤兜,说了声不好。我问怎么啦?汪全说没有带钱。我说,不要紧,我有。于是,额就来到账桌上,为自己上了一百元,又为汪全上了一百元的份子钱。

过了两天。杨小建的丧事办完了,请送礼的客人喝酒,我和汪全也一块去了。酒桌上喝着酒,杨小建来了。给我敬酒,我很不好意思,说杨书记你真行的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是。能办大事的是,将来前途无量的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杨小建说。汪老,不是那天我不给你讲明白,我当书记一天到晚都是让人家指责,镇直干部向我诉苦,教师排着队跟我闹,七站八所的同志天天来跟我缠,我早就被牢骚淹透了,没有啥不舒服的感觉了,适应了。谁叫我没搞好经济工作来着,谁叫咱长青镇穷来着?欠人家工资还有理呀?话一落音,一桌人都向杨小建敬酒,夸他是好同志,内心苦从不外露。

不说工资还算罢了,一说到钱,我忽然想起汪全这小子还还欠着我一百块钱的礼钱呢。这孩子,我替你付了礼金,你喝着人家的答谢酒,怎么就不还我那一百块钱呢?

我想这孩子可能年轻,忘了。我呢?我想我是文化人,文化人是能登大雅之堂的人,能登大雅之堂的人就不是一般的俗人。我也时常地讲:钱是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个人若是沾上一身铜臭,这个人算是木救了,比一身屎还要恶心的是。我扯着娘子腔发表这些言论,就在蛤蟆湾的农家饭场上。发这样的言论,也没有人跟额理论。谁有资格呢?所以,我发表我的观点时,乡亲们都是说对对对,或是是是。有了这样的哲学思想武装起来的我,当然也就算得上一位仗义疏财的人。

可那天,一直喝完酒,回到家,汪全这小子依然不提曾借我一百块钱的事。

我无意间损失了一百块钱,如果说这一百块钱丢了,让小偷给偷了,那也哈哈一笑,骂小偷两句:妈的,没钱了就张个嘴,我汪有志还不往你嘴里丢个五香豆?干吗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骂自己两句:太粗心大意了,有了俩个钱就找不着北了,看来还得受受穷的是。可我损失的这一百块钱却不是这样,汪全说是借的,但借了不还,这又与丢了和被小偷偷了有啥么两样呢?于其是这样,还不如丢了,更不如送给盲流或捐给失学儿童了。更何况,现在发不上工资,家里的养殖业也赚不了钱,这一百块钱还是起不少作用的。更何况这份子钱是白事的份子,不兴替人垫的呀,叽。

于是,我自那次喝过酒之后,我就想方设法讨回我给汪全垫付的那一百块钱。

我眼一睁想,眼一闭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想,做梦时想,就是想用一个什么办法不用自己张口,汪全就主动能够想起还欠额的那一百块钱。比如,达到这样的一种效果:哎,我还借了有志叔一百块钱呢,得还,得还。还的时候,我还可以扯着额的娘子腔说,算了算了的是,啥钱不钱的的是,你花就是了。然后双方推来推去,最后我才在被逼得没有办法的时候,收起应该属于我自己的那一百元钱。

为了能让汪全想起欠我的那一百块钱,当汪全在场的时候,我故意讲

一些借钱还钱的笑话给长青镇的同事们听,由于我的娘子腔很特别,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汪全也在跟着他们大笑,还加一些评论,可他却一点儿也木有对自己产生联想,好象他从来没有借过额那一百块钱一样。叽。

文化站和广播站都在同一排房子,这天,我到单位里办点事,顺便到汪全那儿坐坐。就在这时候,广播站的小王拿了一沓钱来,数给汪全五张,汪全笑笑也没有客气,就装腰里了。我知道,这钱既不是工资也不是奖金,而是他们给乡镇企业做个小广告什么的,攒下的私房钱,这在长青镇叫做小鸡挠食。你镇里发不上工资,又还得坚持着上班,硬顶着不上班又怕被组织部门开除了,乡镇干部又不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总得吃饭。所以,各单位谁想谁的办法。

见汪全拿着钱,我想着这里面就有我的一百块钱呢。想说你借我的一百元钱也该还我了吧,可话到嘴边上又咽了下去。我嘴角一动的当儿,却被汪全看到了。汪全解释说:“这是俺们的广告提成,你使不使,你急你先使?”

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有钱的是,额有钱的是,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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